我从来不知道,这部落里有这么多人。
不是说女多男少吗?
这上百个全身腱子肉,握着长枪和棍子的男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嘿!”
“哈!”
这帮原住民里三层外三层将我们围住,最里侧的人蹲下用长枪对着我们。
站在最外侧的那圈人,甚至举起了手中的弓箭。
箭矢被磨的铮亮,散发出银色的寒光。
不开玩笑,被一百只鬼围住我都没这么慌。
宋菲菲神情凝重,过半晌才面无表情地戳了戳陆海的肩膀;
“在他们这儿,杀人犯法不?”
陆海都快哭了;
“犯什么法,他们这种原始部落,酋长说的话就是法律!”
“听说这附近还长期游荡着一个食人族呢!”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气沉丹田;
“好汉饶命!我们有钱!”
回应我的,是一支呼啸而至的利箭。
但凡刚才出来喊话的是宋菲菲和乔墨雨,两人早死了。
也就是我,身手敏捷,武功高强。
这才堪堪躲过了这一支冷箭。
千钧一发之际,乔墨雨挺身而出。
“陆海,赶紧给翻译翻译!”
“你就说我们是巫师,那女孩不是怀孕了,而是被神明惩罚了。”
“到了晚上,天降异象,神明会现身。”
听到巫师两字,部落里的人都畏惧得朝后退了一步。
酋长是个体型健壮的中年人,胸肌高高隆起,身高将近一米九。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陆海,陆海咬了咬牙;
“反正就等到晚上,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就表示我们在说谎。”
“到时候,我们愿意遭受火刑。”
酋长派人把我们关进了一间茅草屋中。
虽然没了太阳的暴晒,但这屋子狭窄又憋闷,呆的人喘不上来气。
我拍了拍乔墨雨的肩膀,对她的急中生智刮目相看;
“不愧是大学生,脑袋瓜还挺好使。”
乔墨雨得意的仰天大笑。
陆海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边,急得嘴角边长了串水泡。
“这酋长是见过世面的,用什么手机阿投影来糊弄他,恐怕不行。”
陆海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兜里装着那么多符纸,随便丢个雷符出去,就能唬住那些原住名。
乔墨雨一脸认真地翻着我的兜;
“办法是我想的,符纸得你出。”
“妈的,你这败家玩意儿!就没有一张便宜点的符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