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平行时空文,跟历史不一样的地方都是私设,请大家不要过分追究哦。)
“静芳,这死丫头怎么还不醒?该不会是装的吧。”
“我看着不像啊,妈,怎么办啊,她不会是上吊死了吧?”
“不会,还有气儿呢。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我们白养她那么多年,替我闺女下个乡怎么了?还寻死觅活上了。”
什么东西?静芳?下乡?上吊?
秦思敏想,自己一定是昨晚上看小说太入迷了,以至于梦里都在生气。
秦思敏平常就爱看年代文,昨晚她又看了一本,那本书的名字叫《七零:心机美人她被娇宠了》,由于里面的炮灰跟自己名字一样,所以看的比较上头,这仔细一看差点没把她气死。
书中的女主叫赵静芳,小说主要讲述了有点小心机的女主,在七零年代,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发家致富,嫁给商业大佬被娇宠,夫妻双双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
至于跟她同名的原主秦思敏,则是一个只出现了一章的炮灰。
原主秦思敏是女主姑姑家的女儿,她的爸妈都是双职工,小时候家境比较优渥,秦思敏很小的时候,她爸妈工作的粮站失火,她爸妈为了救火双双去世。从此她被接到了舅舅赵大富家抚养。
从此,才7岁的秦思敏过上了“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驴多”的日子。舅舅家的家务都被她包揽了。
十年来她每天任劳任怨地给赵家干活,洗衣服做饭,像他家的保姆一样,不对,保姆都还有工资,她还不如保姆。
就这样还要被赵家人pua,说要不是他们好心收养,原主是活不到现在的,所以她为这个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原主被***,一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舅舅一家,从此养成了唯唯诺诺的性格。
实际上是原主不知道的是,她父母去世后,单位不仅一次性发了一笔高额抚恤金,而且在她18岁之前,还每年都有一笔补助发放,由于她还未成年,所以打入到她监护人的账户代为保管。
而舅舅一家养秦思敏,就是为了霸占原主父母的抚恤金和补助,所以跟原主隐瞒了这件事。
到原主和女主赵静芳高中毕业的那年,也就是1974年的夏天,原主爸妈原来的单位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原主安排了一份工作。
这时正好到了知青下乡的第二阶段,大量没有工作的知识青年被强制下乡,还没有工作的女主,自然也面临要下乡的局面。
这时候,心机深重的女主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她跟她的家人威逼利诱,逼懦弱的原主“自愿”将工作让给自己,为了防止她反悔,还强制带她报名了下乡。
这天,趁舅舅赵大富和舅妈马秀芬去上班,他们的儿子赵光宗去上学,赵静芳出门买东西,懦弱的原主一时想不开,上吊***了,邻居来串门的邻居王婶发现后,她已经没气儿了。
看到这里的秦思敏气的大骂,骂缺德的舅舅一家,骂完女主又恨铁不成钢地骂跟她同名的原主,怎么那么傻,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一家黑心的亲戚吗?
“秦思敏你聋了吗?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下乡了,你已经报名了,是没有办法反悔的,我告诉你你别装了……”
耳边还在传来女人的骂声,秦思敏越听越烦,她彻底火了,在我的梦里还能让你给我欺负了?她想也没想,一脚把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踹了出去。
不对呀,怎么感觉脚上有点隐隐作痛呢?
怎么回事?秦思敏睁开眼睛,入目的狭小房间、天花板上用绳子吊下来的老旧灯泡、脖子上的疼痛和背部坚硬的触感,都提示她不在自己的卧室。
难道她不是做梦,而且根据“名字相同必然穿书”定律穿了吗?
正思考着,刚刚从被踹飞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的马秀芬骂道:“你个小***是疯了吗?你敢打我!”边说边过来想打她。
秦思敏这才打量了一眼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女人,只见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长了一张狭长且刻薄的脸,另一个则不到二十的年纪,鹅蛋脸,长相清秀,身穿一件红黑格子衬衫和一条蓝色阔口的裤子。
疯了?她是疯了!
刚刚用十足力道踹了马秀芬一脚的秦思敏立马抓乱了头发,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着说:“对,我就是疯了,你这个黑心烂肺的老女人。”她边说边拿起角落里的拖把,在马秀芬身上狠狠地抽了起来。
接着又骂起来,“你们这两个缺德带冒烟的娘们,抢了我的工作还想让我下乡,我今天就打死你!”旁边的赵静芳见状还想过来帮忙,但是这长期养尊处优的母女两人,哪里是常年干活儿、又接近暴走的秦思敏的对手,不仅没有帮忙成功,连带着赵静芳也被踹了几脚。
秦思敏这不要命的样子,把赵静芳和她妈马秀芬都吓了一跳,好半天缓过来后的马秀芬上来就要打她,又被秦思敏一脚踹出去几米远。
赵静芳不愧是女主,迅速从混乱中反应过来,扶起马秀芬说:“妈,我看她脑子真的是有点不正常了,不要再**她了。再有几天就要下乡了,别她真疯了人家不要她了,或者跟咱们同归于尽了,那就不值当了,我粮站的工作也定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别节外生枝了。”
听到这话,打累了的秦思敏在心里默默地给赵静芳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女主,说话就是好听,打不过就打不过,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听完闺女的话,马秀芬只好狠狠的剜了秦思敏一眼,恶狠狠地说道:“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得意!”说完后由赵静芳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秦思敏忍不住轻笑一声,没有去追,因为她的脑中突然涌入了一段记忆,那是原主前17年的回忆,她关上门,慢慢地边梳头发边捋清头绪。
首先她用了一分钟接受了自己已经穿书的事实。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