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想和离,我转身手刃白月光》是他见青木川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臣没有不开心。」他垂下双眸,将姿态放得足够低。只有我知道,他这是在无形的宣战。因为我那谋反的妹妹灵清死后,他就和我闹……
第四章我还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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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灵清从小就不合。
因为算命先生说皇家天降双星,但皇位只有一个,大哥已经夭折,只剩下我和她,就代表着我们一定会不死不休。
有一次和她出去礼佛,被她设计丢在冰天雪地里,差点就回不去了。
还是一个人给我覆了暖暖的披风,我才缓了过来。
回去之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救回来。
只记得再次醒来之时,我已经十五岁,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东西。
据父亲说,是灵清把我推进了湖里。
再长大一些,母皇一直让我们相互制衡,连封地都尤其近,后面要不是我抓住了灵清的把柄,她就不会被流放去扬州。
十九岁之后的事情如走马灯变幻。
我梦见了与于鹤的初见,还有第一次查到他与灵清暗中书信往来的气愤。
那时候我提着剑差点就了结了他,可出门看到他给我折了一枝梅花,我就再也恨不起来了。
他得到了我的一切宽容,可是他却不爱我。
看着我的那几年,也是把我当了替身。
透过我在看别人。
我永远也无法忘却他们书信里写的那句:「盼来日。」
梦境流转,蓦然出现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少年。
有点眼熟,我正要叫住他,却跑来了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是灵清。
她牵着那男孩的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姐姐生病啦,我们别管她。」
那小少年点点头,脸却变成了于鹤的样子。
「!」
我骤然间惊醒,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张绒毯。
而梦中那张脸现今离我不过几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怎么了?」
「你刚刚,喊了一个名字。」
他又问:「圆圆是谁?」
「不知道,忘记了。」
说罢,我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不可能!」
他声量提高不少,我觉得好笑。
于鹤不会也疯了吧?
本公主可不想再为人替身了,于是坐起来,看着他再次重申:「虽然想要你,但那个人真的不是我。」
他与我对视数十秒,才把头低下,喃喃道:「确实不是你......她不可能像你一般......」
于鹤啊于鹤。
是谁说你心性纯良的,怎么每一句话,都能像一把尖刃,稳稳的捅进这颗只为一人跳动过的心脏。
可是他忘了,二公主灵然,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啊。
8
在扬州的第二个月,乱党的活动减少了一些。
我开始附庸风雅,天天拉着于鹤出去听曲。
只是每到一处,他的脸色就暗沉一分。
「不喜欢吗?」
我抿了口茶,故意问他。
台上还演着一折戏,说的是真假公主抢驸马,于鹤的脸都要黑了。
还不止这点,因为我带他所到之处,全是灵清在信中与他提到过的地方。
「喜欢,喜欢极了。」
他咬牙切齿,捏着茶盏的手暴起青筋。
看来真是生气到了极点。
这样的于鹤,也更加鲜活了。
我像是找到了最新的戏弄方式,听着台上那一声声矫揉造作的驸马,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驸马~」
我捏着嗓子学叫了一声,于鹤顿时浑身恶寒。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七仰八翻,一口热茶呛在喉中,眼泪都要逼了出来。
视线朦胧了许久,我才发现于鹤用一种极其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会可怜我,我才不值得他可怜。
毕竟我呀,还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是夜半三更。
我后面喝了酒,借着醉劲一个劲地往他身上扑。
到了房门前时,我故意停了下来。
「我的小驸马,我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哦~」
转过身去把门一推,无数的画像挂满了房间。
「你疯了!」
「你不是很想灵清吗?这样就能日日夜夜看着她了,不好吗?」
我攀着他的臂膀,一步步诱他和我走入房中。
「灵然,你真的很疯。」
他忽然叫我的大名。
我拉着他一同沉溺,回他:「嗯,我承认。」
「我那天把灵清的坟挖了。」
于鹤的身子一僵。
「挖了一半,我又填了回去。」
我抱着他的后背,靠在他的肩胛上,意识嘟囔着我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我用脚填的......我要永远把她踩在脚下,你,你别想爱她。」
不知是不是臆想,我似乎听见他轻笑一声。
但我实在太困了,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
夜露深重的时候,于鹤已经入梦。
我披了件外袍起身,吹了声哨,藏在暗处的侍卫便现了身。
我将早就列好的地方交给他。
「今日我和驸马去的地方,都彻查一遍,若有异常一个不留。」
「属下领命!」
「等会。」
我拿出方才在于鹤身上摸出来的玉佩,也递给了他。
「把这个也拿过去,问问他们认不认得这个。」
死士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我转身看着满屋子的灵清的画像,回之一笑。
作者:柒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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