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是孤儿,后来被齐远妈妈资助上了大学。
他妈妈不停对我说,要知恩图报。
要保护齐远,要听齐远的。
我答应了,我成了齐远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
可是,狗怎么能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我不可救药喜欢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暗恋本就是自作多情的独角戏。
可他偏偏给了我希望。
于是某天夜里我趁着酒意,搂上了他的腰。
直到他将手里的酒一滴不漏都浇在我头上时,我才明白。
有些话,随便听听就算了,傻子才会当真。
得知齐远和校花在天台时,迟疑一下我还是去了。
“白安这种货色也配喜欢老子。”
离着很远的时候就看到齐远面带轻蔑把玩手里的那串珠子。
校花则撒娇挎上他的胳膊:“阿宴,阿姨要是知道砸那么多钱资助的大学生,惦记自己儿子,不得连夜让他滚啊。”
“你不做梦都想撵走他吗,这正好是个机会。”
昨晚喝醉后,我拉着齐远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本来今天假借上药的名义想向他当面解释。
但现在好像已经不用了。
听到脚步声,他俩很有默契地回头。
见到来人是我,齐远恶作剧般勾住校花的脖子,唇贴着唇吻了上去。
我慌张转移视线,想要解释的话卡在喉咙。
女孩故意发出巨大的喘息声,我下意识攥紧拳头。
直到耳边响起俩人戏谑声,我悄悄抬头。
正好撞见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看到没,老子是直的,男同快滚。”
那一刻,我狼狈的恨不得钻到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