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么多年,就不能给彼此一个体面的收场吗!]
他朝着我低吼一声,像是威胁。
可我却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眯起眼睛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对他笑道:
[比起你心尖尖上小情人对你奋不顾身的爱情,我要的这些一点也不多呢。」
「谢以诚,不要以为我在跟你商量,我也一点也不想和你在这浪费时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要回当初老爷子给我的谢氏10%的股份是想要做些
什么,无非是想要用这个给你那小情人傍身。」
「但是我也明确告诉你,除非我自己不要的,否则是我的东西,谁都别相信我手
中拿走!」
「我现在还让你站在这里已经是看在我们两家过往的情分上了,否则,下一次和
你面对面聊财产分割的,可就是我爸了。」
我嘴角依旧带着熟悉的笑,可看向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要是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同我谈情谊。
此刻,我既然能坐在这里毫无波澜地同他谈条件,就职证明乐意一件事儿,我同
他之间早就没有任何轻易可言了。
当那些过往都已经成了回忆,那就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消散在过往时空的泡影。
他越要同我谈感情谈过往,我就想从他手里,拿到更多东西!
我们最终谁也不肯相让。
我索性,也不再同他意外,在他离开后不久,就直接同我爸拨去了电话。
听说我要离婚,我爸只是沉默了一瞬,在问清楚究竟是谁先开的口后,只是沉沉
地嗯了一声后,便挂了电话。
只是挂了电话后没过多久,他身边的助理便带着家里的管家上了门,将我所有的
行李连带着我,打包一起接回了家。
家里,我原本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后妈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的柚子叶等在
门口。
见我回来,拿着沾了水的柚子叶便往我身上扫着。
便扫嘴里还边念着:
[去去那对狗男女沾在你身上的晦气,热水给你放好了,一会好好洗个澡,吃了
饭去睡一觉。」
「至于财产分割你没必要担心,有你爸在,必然会让他们谢家好好出上一笔
血!J
「你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家里吃吃喝喝出去玩玩做做美容,怎么开心怎么来就
行!」
她拉着我的胳膊回了家,我按照她的吩咐洗完澡,下楼准备吃饭时,便看见我爸
已经从公司回来,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同后妈两人聊这些什么。
他的脸上隐隐带着些怒火,我隐约还能听到欺人太甚,绝不放过,出血之类的
词。
似乎是察觉到我下来,他又立刻敛起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常面无表情的模样,
仿佛刚才生气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下来了,吃饭吧。」
饭桌上,没有人刻意聊起我离婚的事情,我妈就仿佛根本没有这件事儿发生一
般,同平常我回家时一样,同我聊着些圈子里的八卦。
我时不时回应着,我爸就在一旁一言不发地听,时不时插上几句嘴,气氛也还算
的是和谐。
吃完饭,我去了我爸的书房。
原以为我爸会同我商量应该和谢以诚谈些什么条件,可我爸却不由分说将我从书
房赶回了房间。
[滚回房间睡觉,明天收拾行李,陪着你妈去澳门逛一圈。]
我就这样被人踹回了房间。
我原本以为这个时间我躺在床上注定是百无聊赖,翻来覆去。
可谁知也不知是怎么,我竟是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晚,竟是我这几年来睡过得最踏实的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后妈将我从床上拖了起来,打包行李带着我去了机场飞往澳门。
从澳门玩儿到英国,又到了法国,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我无忧无虑过得格外自
在。
国内偶然传来消息,说是谢以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情人要和我离婚的消息传了
出去,我们家彻底和谢氏翻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