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沈时柠位置不远处。
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他惊讶地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嘴巴都合不拢,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渊哥,那不是霍庭深的未婚妻?我艹,不是说她是个活菩萨,居然把人砸了?!”
沈时柠出了名的脾气好,性子也好。
可现在这是干什么?!
霍渊的目光也落在女人身上,兴味十足。
他见她第一面,她问他能不能娶她。
他见她第二面,她毫不犹豫地砸了即将合作的商业伙伴。
他看过去。
男人被砸的满头是血,沈时柠却冷静地打了120,又干脆利落地掏出支票。
她看向胸膛起伏不停的男人,笑着轻声道:
“抱歉,你看,我们女人有时候也是有点脾气的,偶尔也不太想那么靠男人做生意,合作的事蒋总还是好好考虑,我还是很有诚意的。”
“**!”男人疼的直咬牙,他扼住恶毒地骂道:“怪不得霍少不要你,要不是你这张脸,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你这种货色就该万人骑,敢对老子动手,你以为老子会放过你?”
他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沈时柠骨头都在发冷,她的眼底没什么惊慌,更多的是恶心与作呕。
沈时柠深吸了口气,她正打算打电话报警,忽地,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你倒是惦记我们霍家的家事。”
她怔了一瞬,回过头。
只见霍渊走了过来,灯光下,男人眉眼锋利,薄唇冷俏,俊美中带着清贵从容,慵懒随性。
“霍、霍三爷!”
男人惊住。
和霍庭深这个二世祖不同,霍渊代表的是霍家,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与滔天的富贵。
他可以和霍庭深称兄道弟,可他在霍渊面前,连搭话的资格都没。
只是,传闻里,霍渊性情凉薄,怎么会替这个还没入门的侄媳妇出头?
霍渊朝他攥住沈时柠的手上扫了眼,男人冒着冷汗,阴恻恻地看了眼沈时柠,这才缓缓解释:
“我和沈小姐不过是有些小误会,一时说错话,从未想过插手霍家的家事。”
霍渊没开口,一旁的陈鹤没忍住,嗤笑了声:“你个小王八羔子,什么人都敢动,人家小姑娘本来就不容易,生意不好好谈也就算了,还动到霍家的人身上了……滚远点,下次长着点眼睛。”
男人脸色阴沉。
可霍渊既然出了手,他也不能硬带人走。
不过,他也不打算放过这小**,霍庭深早晚会跟她翻脸,到时候,她还能有什么倚仗!
“沈小姐,既然三爷护着你,今天的事就算了,不过来日方长,沈小姐这比生意我们还得慢慢谈!”
男人满脸阴鸷地离开了。
沈时柠有些疲惫和意外,她看向霍渊轻声道谢:“霍先生,谢谢。”
陈鹤也在打量沈时柠,方才男人的话他也听了进去。
霍庭深真要和沈时柠掰了?
那他三哥掺和什么劲。
他三哥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
他正想着,霍渊点了根烟,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沈时柠,忽地开口:
“谢我?怎么谢?”
陈鹤惊掉了下巴。
他三哥……不会是想泡他这个侄媳妇吧?
和男人的纠缠中,沈时柠受了点伤,霍渊开了间房,让人找了药。
陈鹤眼力见不错,找了个借口离开。
房间内,一时间就剩下沈时柠和霍渊两人。
灯光下,女人的手腕细白如玉。
霍渊眸色晦暗,他接过女人手里的棉签,用棉签蘸着红药水,替她涂抹。
“不用了,霍先生,我来吧。”
男人眉眼深深如许,他的神色平静淡漠,却有一种成熟从容的味道。
沈时柠看向他的脸,脸色微红,轻声拒绝他亲自给她上药。
霍渊没强求。
他挑眉打量着她,忽地开口:“你知道得罪云峰有什么后果?”
沈时柠顿了下,低头:“知道。”
云峰势力不小,这些年更是稳步发展?
得罪云峰,沈氏恐怕会惹出很大的麻烦。
灯光下,她低垂着眸,眉眼缱绻动人,婉约中带着些许沉静。
半点不像之前砸人的模样。
“不是脾气一向很好?”霍渊玩味地勾起她的下巴:“霍庭深都忍过去了,现在怎么不忍了?”
“不想忍了。”沈时柠忽地开口,她抬起眸,:“霍先生,那天您说,真夫妻,现在还做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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