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渝城气温刚刚好,不像深城热的让人心烦。
飞机刚落地,我就去了动物园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熊猫。
闺蜜劝我,说我这是恐婚,散心后就回去跟老韩认个错,你们还能好好的。
“韩灏是个律师,他喜欢赢,你就低低头,这件事就过去了。”
我吃了一口贡菜,告诉闺蜜:
“韩灏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我。”
闺蜜愣了一下,随即招呼服务员点一份脑花和麻辣兔头。
我最喜欢吃脑花,但是韩灏不喜欢,他说腥气。于是毕业后,我再也没吃过了。
闺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有些神秘:“你是不是觉得八年都跟一个人有点亏?”
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笑笑。
“这就对了,及时行乐啊,咱们同学一场,晚上攒个局子给你接风!”
酒过三巡,我有些头疼。
强忍不适,我推开了饭店后门,晚风习习,赶走了心里的烦躁。
“司念”,闺蜜赶来赴在我耳边说,“快看,那是不是安昭然?”
“我们聚会他一向不来,今天我总算把他骗过来了,你要好好把握啊!”
我把握什么。
谢了。
水泥封心,绝情绝爱了。
就算是大学时期的男神,我也没感觉了。
“什么没感觉了?”
安昭然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可有一瞬间,我竟然看成了韩灏,顿时脾气上来,大逼斗一甩。
“韩灏你给我滚开,我看见你就恶心!”
手打的生疼。
闺蜜看热闹不嫌事大,“哎呦我的祖宗,你们都是我祖宗,快点吧,安大帅哥,赶紧把人带走,再不走我晚上就泡不成帅哥了!”
我本想忍住不吐。
可是,不吐不快。
我不知道是不是吐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