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武功,而我是个蛊都不会下的黄毛丫头。
我终于有些慌乱了,每次一准备溜走,他的剑就马上出鞘,阻挡了我所有退路。
猩红了一双眼,牙齿细细的磨着我的脖颈,看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最弑杀的举动,说出最委屈的话,「你不要我了吗?你怎么能不要我……!」他会把我打得遍体离伤,然后把我强行禁锢进他的怀里,抱着我睡上一夜,被打伤的伤口,又在他的大力之下,我的伤口又裂开了,伴着血腥地味道,他睡得极其安稳,我冰凉的双手,被他温热的体温炙烤。
他像是是狼,在黑暗里伺机而动。
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挑出我给他下的**,然后将我强制性地按进他的怀里。
「怎么这么不乖?想给我下药,嗯?」
尾音上扬,不辨喜怒,但是我知道,我完了。
那一夜,我被剥了干净,除了脸,我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被打得浑身是伤,还被他抓着像个奴隶一样伺候他。
我终究是受不了了,在他压着我去采草药的时候,偷偷拿了火种,放火烧了整片林子逃跑。
我以为我逃离了那个噩梦,却没有想到,他还是找到了我。
我无比确信贺遂延找到了我才来到千户苗寨,我究竟留下了什么破绽……贺遂延死皮赖脸地在我家摸走了两个土豆,才去族长的家里吃饭。
我刚进屋子,就对上了我娘幽深的眼瞳,如同一潭死水。
……
族长家里现在正上演着杯弓蛇影,觥筹交错,族中大多数有蛊女的家眷都来了。
贺遂延接过族长递过来的酒,笑得如沐春风。
而阿雅的身子也快贴到了贺遂延的身上,她手里的情蛊蠢蠢欲动,一旁其他的蛊女不甘示弱,也纷纷拿出情蛊。
族长警告地看了一眼众人,似乎贺遂延是她钦定的女婿。
贺遂延就是这样,最爱我用人畜无害的嘴脸,在你最放心他的时候,他如同毒蛇一般,缠了上来,然后奴役你,玩弄你,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