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怀阴沉着脸盯着杂物间许久,抬脚踹开一旁的绿植,带着怒气转身离开。
我被迫牵引在他身边,跟着他回到房间。
陆奕怀沉默许久,划开手机屏幕。
自从怀孕后,他再也没给我好脸色,只有我抱着过往的美好回忆,等着他回头,给他备注的老公从未改过。
陆奕怀倒好,从前最恩爱的时候给我备注「亲爱的老婆」,如今我这个人就如同陌生电话仅剩一串数字。
他现在倒是想起要来找我,可我这辈子再也不能接电话了。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冰冷机械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陆奕怀脸色一沉,关掉屏幕把手机丢到一旁。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自嘲一笑,他只打了一通电话便耐心全无。
想到自己曾经为了让他回家,一通接着一通打过去,一个人傻傻地抱着手机从黑夜等到白天,泪水流尽都没打通一个电话。
一道**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你们是不是在巴寻岛那边?念可还好吗?为什么她一直不接电话?我刷到国际新闻说当地渔民打捞一具华人女性尸体,你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好好的跟你在一起?」
宋烈成激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陆奕怀扬起一丝讥讽笑意,「姜念可她好的很,谁出事都不可能是她出事。至于你,堂堂宋氏掌权人对我的妻子那么上心,这不太好吧,有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家里那些破事,别老惦记我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偷偷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我可没那么大度,也更不可能让你们好过,只要我和姜念可一天没离婚,你和她永远不可能。」
陆奕怀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气得在空中飘来飘去,想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打他一顿。
明明是他跟季月月一直以兄妹相称不清不楚,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宋烈成有一腿。
对我失踪不闻不问,一意孤行认为是我故意玩消失。
宋烈成怒骂:
「陆奕怀***还是不是个人,我和念可没你想的那么龌蹉,倒是你,跟季月月这么多年来不清不楚,只要她那边有什么事,你总能狠心丢下自己的妻女一走好几天。」
「念可她本来有大好前程,不该草草退役,就是因为她当年信了季月月的谎言,肩膀受伤再也没法游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