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上辈子一样闭上眼“晕”了过去，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徐则安的脸上早已没了那副温柔的模样。

“沈兰月，过了今日，你的身份就是雪儿的了，要怪就怪你父兄不知好歹，拒绝了冀王殿下的邀请。”

他的指尖游走在我的脸庞，语气中带着惋惜。

我忍着恶心，继续装晕，半晌，他退出马车外，冷声开口：“回府。”

我被送进上辈子的那个密室，江雪宁迫不及待地话传入耳中：“医师，快，准备开始。”

“场面血腥，麻烦徐公子回避。”

那医师开口，徐则安转身离开。

冰冷的刀锋贴在脸颊，让人不寒而栗，就在医师转身拿纱布时，我睁开了眼睛。

下一刻，我出手打晕了医师，江雪宁看着我，满是不可思议：“你为什么没有晕过去？”

我笑了笑，拿起刀片朝她走去，前世种种，让我的眼眶渐渐猩红。

若不是那药，我沈家世代为将，我从小习武，又岂会让他们得逞？

我毫不犹豫出手震碎了她的声道，她满脸恐惧，直接被吓的跌倒在地，嘴角还带着血迹。

我抬手控制住了她，刀柄划破了她的脸皮，无视她痛苦的模样，剥下这张脸皮扔在地上。

血液染了我满手，而江雪宁，早在我割下脸皮的时候便晕死了过去，而这之后，我扒下了她的衣服换上。

身后传来医师的吸气声，我快速洗干净手，把纱布裹在了脸颊上。

“你怎么……？”

医师看到我，眉头皱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缓缓开口：“医师，看来你的手法很不错嘛，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那个大小姐？”

“你是江小姐？脸已经换了吗，我怎么会晕过去？”

“我怎么会知道？还好你没有在我换脸时晕过去，要是耽误了大事，小心我让则安哥哥罚你！”

我学着江雪宁那副做派，一脸傲慢，也多亏了徐则安心细，我与江雪宁的声线极像，上辈子，江雪宁的声音连爹娘都没有听出来。

他怀疑地打量着我，试探开口，“江小姐还记得先前与在下说，等换完脸要做什么吗？”

“既然你记得，就把找来的狗皮缝上吧！”

我冷哼一声，医师眼中的怀疑消散。

“那在下这就去？”

医师应声，试探去开门，我不为所动。

“换完了？”徐则安走进来，眼底满是兴奋。

“则安哥哥，快过来，医师说人没了皮会死的，可我不想让她死，要不要把狗皮缝上？”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笑得恣意，“缝上狗皮的话，一定很好玩吧？”

“雪儿高兴就好。”

他轻笑一声，满眼宠溺，我垂下眼，掩盖住眼底的冷意，再抬头，我笑着看向医师，一字一句道：“医师，快换吧，我要她像狗一样看我们成婚，多有趣啊！”

“是。”

医师眼底的怀疑彻底消失不见，他拿起狗皮开始缝制，江雪宁被疼醒，睁开眼挣扎。

“诶呀，迷药是不是过去啦？她怎么醒了？”我惊讶的捂住嘴，装作害怕的躲进徐则安怀中，“医师，能不能快点啊，血淋淋的多吓人啊！”

“是。”

医师从外面叫进来两个人，江雪宁被控制住，狗皮开始往上缝制，她的眼通红一片，满是恨意和痛苦，那双眼死死地瞪着我，却说不出来话，只能“啊啊啊”惨叫着。

我笑了笑，盯着她的眼，心中畅快不已。

江雪宁，你在愤怒什么呢？

我只不过是把你对我做的还给你罢了，而这，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