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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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把玩着林轩墨送我的香囊，若有所思。

三日后，

恰好是我与林轩墨约定的给他答复的日子。

按着几日前，我看不见那些弹幕，必会陷入这些儿女情长之中，像个寻常人家的小女子心花怒放。

现在，不会了。

从前越看越欢喜的香囊，现在心境变了，怎么看怎么讨厌，**脆将它扔到地上。

香囊落地无声，我扔的力道不轻，滚了一圈地板上的薄灰，我将目光挪开，懒得多看一眼。

【玄玉，出来。】

一道瑰丽的黑影出现在我面前，悄无声音。

【谨听公主吩咐。】来者眉眼如画，模样清冷，面纱下始终如一的冰块脸，似乎什么事都不能让他的眼眸泛起波澜。

只有我知道，他最怕吃酸，只一颗糖葫芦就能看到他浓密的眉拧成一个八字，但......我不轻易尝试。

苏玄玉。

父皇赐给我的贴身暗卫，年长我几岁，我亲赐的名字，是除了父皇和母后，我在这深宫中最信得过的人。

我心里暗道他的轻功越来越好，移动到我身边时竟一点风没带起。

【帮我查一个人，林轩墨身边的，应该......是女人？名字中带“雪”字的。】

我回忆着白天弹幕里的话，百分之70都是对我的咒骂，能提取出来的信息少之又少。

不知为何，一到夜里，这些弹幕竟全都不见了。

不过也好，省的我要伴着咒骂我的话入睡，想想就觉得晦气。

【是。】

苏玄玉闻言，迟迟不肯离开。

他拿起在地上滚了一圈、沾了灰的香囊，攥在手里，眉眼低沉。

那香囊本就柔软，兴许是苏玄玉捏的劲大，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香粉也漏出来些。

我看他有心事，也不恼他把我的地板弄脏，问道，

【怎么了？】

【您......还喜欢那个书童吗？】苏玄玉毕恭毕敬的半跪在我的床前。

似乎是相处的日子久了。

他虽喜怒不形于色，我依旧能窥见他表情上细微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