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折磨人的手段,但我仍不知道什么是不后悔。
陆卓严掐着我的脖子,看着我吃痛地皱眉,他脸上却并没有报复人的畅快。
“后悔吗?”
我别过头去不肯看他,没有吭声。
他却笑了。
“好好记住,朝月,永远别忘了陆卓严。”
我离开酒店,迎面就是一堆摄影师和记者怼着脸拍。
“季大小姐,有传言说,季家破产后,你靠手段生活,是真的吗?”
“昨晚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有知情人透露,你一直私生活混乱,你未婚夫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才不肯施以援手,导致季家破产,你怎么解释?”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胡说八道,目光落在了他们身后那个一脸得逞,笑的阴险的女人身上。
季月,靠吸我们家血长大,联合江言瓜分我们家的无耻表姐,落井下石来了。
她想看我的笑话,只可惜打错了算盘。
我抬手,将长发别到耳后。
“你们不是好奇昨晚上和我在一起男人是谁吗?我只告诉一家媒体,至于告诉谁嘛。”
我的目光扫过那些殷切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们谁出的价高,我就告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