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夏欢欢是认真的吗?”肖锐桉吼出声,也不知道自己这股莫名其妙的怒意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傅平淡笑,反问他:“你觉得呢?”
肖锐桉不敢往下想,一直都没把夏欢欢当回事,可如今傅平忽然站出来给了他一拳,让他切切实实地感到了危机感。
“**把我说的话都放屁吗?我说了,谁都可以,唯独她夏欢欢不行,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来一堆随便你挑!”
肖锐桉气得已经不顾形象,甚至口不择言。
傅平嘴角笑意逐渐冷了起来:“肖锐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谁都可以,唯独她不可以?别跟我说你有多恨她,我不信这一套,如果你真的恨她,就不会千金一掷从我手里抢走她。”
肖锐桉沉默片刻道:“因为他是我肖锐桉的女人,哪怕是我不要她了,跟她离婚了,那她也是从肖家走出去的人,这种吃着肖家的米饭长得的女人,只能由我来欺负,别人碰不得。”
傅平笑了:“你还真是为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他站了起来,淡然从容的态度,跟肖锐桉形成强烈的对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落了下风。
“今晚我输了,你好好享受这个高价得来的女人,毕竟今夜拍卖的只是夏欢欢的一夜,并不是整个人,过了时间可就对不起你花出去的钱了,再见兄弟。”傅平淡然走出包间。
肖锐桉才恍然回神,这十年来,自己从未为夏欢欢花了一份心思跟一分钱。
这下子仿佛直接把十年的钱都花了出去,甚至已经超过了。
心烦至极,他扯掉胸口的扣子,抽了支烟就去了舞厅后院,专门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夏欢欢就在里面。
被领着来到房门口,肖锐桉止住即将推门的人,从怀里掏出一枚大洋丢给她:“行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走吧。”
肖锐桉推开门,走进去,轻纱帷幔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那女人坐在床上,穿得纤薄。
心里莫名地感到怒意,这女人果然全程半点不挣扎,如果今晚不是他拍下,换作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这么乖乖地等着?
心里愈发的不痛快,肖锐桉掀开帷幕走过去,发现这女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诧,很快就恢复了沉静甚至将他无视。
肖锐桉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夏欢欢没有说话,低着头,攥着裙摆的手兀自紧了紧。
肖锐桉看她这样,更是怒不可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说话啊!你就这么欠男人吗?穿成这样子是想勾引哪个臭男人?”
她下巴仿佛快被捏碎,剧痛无比,但都比不过心里的痛。
隐忍了许久的情绪,还是动容了,眼眶里闪烁着晶莹。
她轻声道:“对,我就是这么缺男人,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你看得见,为什么还要问?”
肖锐桉的心微微地抽了抽,但怒意还是很快颠覆了所以的理智,怒斥:“夏欢欢,****!好,你缺男人是吧,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