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里类似的情景并不会少,可每次看见都会心生愤怒。
我攥了攥拳头冷静下来,还要给直播间同样震撼的观众一个交代,更要帮这些原本应该拥有无限可能的人们离开这个地狱。
电梯门口守着两个侍者,我动作利落地将人打晕绑好,丢在一个空房间里。
我深吸一口气:“地址我挂在直播间,请各位帮忙报警。警察过来之前,我先带你们看看这个人间地狱。受害者我会打码,镜头里出现的没有打码的脸,希望每一个都不会被放过。”
“这家酒吧表面上顶多做些**生意,但没人知道,有一群人将这里当作犯罪的温床。利用喧闹的音乐和人群做掩饰,用各种违禁药品或哄或骗将目标人物迷晕带走,关在地下室。”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把声音放轻,离得近的人看见听见,麻木地看过来,还做口型提醒我赶快离开。
时间不多,我让摄像头晃了一圈,就离开这里继续往前。
这样的经历太痛了,我知道没有什么作用,但还是不忍心将她们经历过的事在她们面前再重复一遍。
“那些人会选择用药物、殴打、拍摄相关视频等方式胁迫她们听话,反抗的、犯错的、执意逃跑的,在他们眼里都是不听话的。死了就直接火化,残了就卖到代孕机构,没死没残的就带到这里。”
“标注花名、年纪等各种信息供人挑选……这里是专供他们口中的贵宾的。”
“小房间里空了十几个,是因为她们被带到这里最大的宴会厅。今天是这群畜生每个月一次的聚会。”
走廊两边是空房间,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交配,这群畜生偶尔也会有点羞耻心,所以幕后之人贴心的提供了场所。
期间路过几个侍者,见到我也只以为是偷跑出来的女人,并不当一回事,像对待牲畜一样呵斥我赶快回去宴会厅,又因为这张脸想顺势占些便宜,带着恶心的笑容凑过来。
我将镜头在他们面前停留几秒,确定都被录制上之后,冷笑一声:“真该死啊你们!”
“什么——唔!”
眼疾手快地把人的嘴堵上,我怕幕后之人收到消息及时跑路,没时间教训他们,只一脚一个把人踢进旁边的空房间里锁好门。
尽头是宴会厅的大门,我正要推门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神色惊慌地要往外跑。
消息还挺灵通。
系统也才刚刚告诉我,警察已经包围这家酒吧,他们居然立刻就知道了。
他们应该也把我当成了那些女人中的一个,匆忙之间把我推开就要跑。
正好,我刚收拾好难过的心情,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那就先打一顿帮他们赎罪!
想走?
想装作普通客人,当成无事发生继续做人模人样的社会精英?
做梦!
我一脚将最靠近门口的中年男人踢进去,随后自己也跟着进去,顺手关上大门。
“别走啊,贵宾们!”我咬着牙恨恨道:“宴会才刚开始,着急走什么?”
被我踢了一脚的男人看样子是个领头的,被人扶起来之后冷着脸:“你不是这里的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把路走窄了!”
系统说这人就是顾泽的父亲顾兴德,那位日理万机连儿子订婚宴都没到场的大忙人。
我觉得这名字给他用糟践了,什么兴德,简直缺了大德了。
也有人和和气气地商量:“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出来放松一下,临时有事要回家,你让开门,给我们行个方便,也是给自己行方便。”
“哦。”我倚着门,转动镜头挨个对上每一张脸,“我就是有点好奇这底下有什么,所以过来看看。听说这个宴会能参加的都是大人物,正好有机会过来,当然要好好参与一下。”
“哈哈,你这张脸这么漂亮,想来什么时候不能来?不过这次就算了,你加叔叔一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