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我早知裴行的变态行径,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那支芙蓉花簪中藏了品质上乘的***,放倒一头大狗熊也不成问题,更别说是小小裴行了。
秦家到底是武将之家,这***的更是有独到之处,中招者浑身酸软无力,意识和感官却格外清晰,一般用于刑讯。
我从小耳濡目染,运用起来颇为熟练。
我瞥了一眼此刻瘫软在床榻上的裴行,夺过他手中足有小臂粗的龙凤花烛重新点燃,凑到他面前。
他似乎猜到我接下来的报复,故作镇定:“对孤出手,你想清楚后果!”
都这样了还不忘威胁我!
我挑了挑眉,扯过刚刚被他扯坏的婚服堵上他的嘴。
随即便将蜡油尽数滴在他***的肌肤上,因为药物的原因,他此刻的痛苦大约是我刚刚承受的百倍。
刚刚还嘴硬的他,此刻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呜”声。
我无视他的痛苦,俯身凑到他耳边:“太子殿下若是喜欢这样的闺房之乐,臣妾定然奉陪到底!”??|裴行眉头紧皱,一脸痛苦难耐,一双眼睛死死盯住我,恨不得将我了吞入腹中。
我瞅着差不多了,想着明日还要入宫谢恩,便收起红烛,取了裴行的发带将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后,心安理得地在裴行的怒视中入睡了。
第二日天微亮,我神清气爽起身。
裴行的贴身太监率先进门,见到屋内狼藉一片以及床头狼狈憔悴的自家主子,还未来得及请安,便被裴行一声怒斥轰了出去。
我一脸坏笑给裴行松了绑。
裴行摸了摸被禁锢了一夜的僵硬的手腕,冷哼一声便离开我的屋子。
我清了清嗓子,唤来下人伺候。
许是见裴行在我这里吃了瘪,他们伺候起我比昨日恭敬万分,眼神中还多了一份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