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喂不饱的狐狸精,等她睡着,我就来找你。」
跟他结婚六年,他有五年都在出轨。
这五年我拿着他的钱开公司,往上爬。
后来他被情人掏空身体再难起立,又哽咽着求我回头看他一眼。
我挑起他的下巴,仿佛在看一条背叛主人的小狗。
「给你找个男朋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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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逸白结婚的第二年,他就出轨了。
我到的时候,黑色迈巴赫在车库里上下摇晃尤为显眼。
两个人在车里忘我相拥,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到来。
小姑娘长着一副人畜无害温柔如水的模样,说出的话又格外直白大胆。
一双纤细洁白的小腿搭在周逸白的腰身「我厉害还是嫂子厉害?」
周逸白唇齿忙活着,含糊不清地说「当然是你。」
一开始远远看过来的时候,我心存侥幸,觉得是别人在他车里乱来。
心脏一瞬间失去了原本的律动,只剩下慌张与不安。
周逸白的喘声,我太熟悉了。
无数个睡不着的深夜,他都会在我耳边撩拨低语「阿夏,我真的快要爱死你了。」
而现在他用那张与我耳鬓厮磨的嘴舔舐着别人的丰满,说出了对我最恶毒的话「她就跟个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哪像你个小妖精变着花样讨我开心。」
想变心的人,你做的再完美他也能挑到刺。
他们做了多久,我就像个见不得光地窥伺者蹲在车尾听了多久。
最后许晴带着餍足地声音娇笑着说「今晚我还要去你家,反正那傻子相信你,上次知道她在隔壁,我可兴奋了。」
我多傻啊我,她是周逸白的表妹又是秘书,平时下班也有很多工作要来家里汇报。
我心疼她来回跑,便在主卧旁边腾了一间卧室。
不曾想到头来是为了方便他们把我当成追求**的一环,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以前许晴总在我跟前说周逸白对她如何如何的好。
「嫂子,我今天扭伤了脚,表哥担心的都快哭了。」
「嫂子,今天宴会我不小心把口红蹭表哥衣服上了。」
「嫂子,表哥今天喝醉了就在我家过夜。」
这样的话太多太多了,细想起来,无一不是两人对我的挑衅。
我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心里无声祈求。
就像赌桌上拼死一搏的赌徒,渴望着上天能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
要做就走远一点,至少不要在我们的婚房里。
可惜上天没有怜悯我这个赌徒,周逸白的声音也打碎了我所有幻想。
他说「你真是个喂不饱的狐狸精。
老规矩,等她睡着,我就去找你。」
我到家的时候,周逸白的车就停在那里。
门口乱七八糟的鞋无不昭示着两人有多迫不及待。
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到我耳朵里。
我大概知道周逸白喜欢她什么了。
外表一副清纯白莲花我见犹怜人人都可以欺负地模样,在床上则花样百出会讨好男人。
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要是换成男人,我想我也喜欢。
路过门口,我打了周逸白的电话。
**在我手上响起。
两个人大概是进门太忘我了,周逸白的手机随意丢在沙发上。
他平时宝贝自己手机得紧,现在手机在我手上,我知道他们不会在继续了。
果然周逸白回房间的速度很快。
头发湿漉漉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胸口还在往下滴着水。
眼神还是亦如既往的深情,仿佛整个眼里心里都装满了我。
切,真虚伪。
我把手机放在背后「老公,给我一千万,我要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