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照皇家礼仪,我得去见皇上皇后以及拿太子府对牌。
从早忙到晚。
皇后本来因为沈家没有将姐姐嫁过来,还想给我难堪。
可这些礼仪上的为难,我都轻轻巧巧的化了过去。
满杯的热茶,我也端的稳稳当当。
景时都有些惊讶“孤的太子妃礼仪竟学的这么好。”
其实这些礼仪,我也是学过的,父亲给我和从月都是请了相同的老师,从月出去玩时,我都在后宅练习。再加上上辈子的肌肉记忆,我的礼仪连皇后都挑不出半分错处。
新婚之夜,我也不是在跟他吹牛。
如何做好一个太子妃,可以说我是能手拿把掐。
从宫里回来,季良娣便来见我敬了茶。
季良娣就是太子上一世专宠的白月光,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及笄后便成了通房。在沈从月口中,她就是个狐媚子,专会那种哄人的功夫。
她看不上这个通房,却还经常下场跟她斗,差点把自己都折进去。
我就无所谓了,只要不舞到我面前都不是事。
太子给了钱权给我,只是有个自己喜欢宠物,这有什么大碍?上辈子沈从月都作成那样了,也没到废后那一步。
太子景时只是合作伙伴罢了,只要他前朝不撂挑子,爱喜欢谁喜欢谁。
甚至也不用我生孩子,什么好日子能舒坦成这样。
我越想越满意,给季良娣赐了衣服首饰,并没有为难她,而是叫她回去好好歇着。
我则是拿起了太子府的账,细细思忖起来。
账上流水很高,但是平日里花销也很大,没有多少结余。
我把管家婆子都叫了过来,一个个查账清人。
渐渐地也让太子府的事宜走上正轨。
连太子要处理的庶务,我也将其整理成册摆在书房,等待他每日处理。
偶尔也能与他谈论上几句政事。
我虽没有读过四书五经,也接受过秦朗自以为的“先进”思想,经常也能让太子景时称赞。
渐渐地我和太子景时也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