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香台的小紫炉燃着香,专门的煎香师在认真煎香。
空气里漫过奇楠煎香的味道,柔缓,浓醇,古朴矜致。
奇楠千年一结香。
满屋都是烧钱的味道。
顶级白奇一克就十几万,沉沉浮浮的香感,千变万化,和陆聿珩身上的神秘感,相当适配。
或许是她放肆念他名字都被听见,大家在那半分钟的时间里湮没无音。
有的看牌,上家懂事的扔出九筒,糊了吧小姑娘,二公子脾气很不好的。
陈尧吃过瓜,亲自端几杯茶过来。
“我都不叫他大名。”陈尧说。
桑时搭牌,容颜笑得俏生生,“干嘛不叫,不然二公子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啦。”
啦~
调儿酥媚入骨。
陆聿珩轻扯唇,很快又无动于衷喝起茶。
毕竟她能坐在陆聿珩身边,牌友都对她热情,哪敢忽略她。
她并非怯场的人。
这地儿玩玩嘛,谁比谁真呢,隔天见到于他们来说都不记得面孔。
有可能还会记错姑娘的名字。
一圈下来。
茶也冷了。
陆聿珩撂话牌友,“腻了,先回去。”
“不下一场?”陈尧纳闷。
“有事。”
他没兴致,长臂越过桑时拿西服外套,时不时无意触碰到她,静电摩挲带起她一缕长发,在他腕表处交织缠绕。
陆聿珩瞄桑时。
她紧张得肩膀崩成一条线。
这纯情样。
紫色丝缎的紧身裙裹住身段,一尺软腰挺直,看起来单薄又不够一握,可摸起来有料,手感肉肉软软。
他眼神脱离她,“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