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术上除了一些练气法门之外,还有详细的境界划分。
而其中这些境界分别是:练体,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元神!
一个境界又分为九层!
只知道练气法门的一瞬间,秦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暖暖的!
而且好像力量也比之前大了不少!
来不及迟疑,秦云立刻按照功法所示,凝气入体!
整个人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空的状态。
这种状态很神奇,在一片虚无当中,秦云端坐,而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一两颗星辰闪烁着。
只是在这种环境下却没有任何的压迫感和不适感,甚至有一种主宰万物的感觉。
仿佛自己只要一挥手就能握住整个星辰。
当然了,秦云只是有这种感觉,不过要想做到这样的层次,还差得很远!
……
夜幕再次降临!
院落中!
秋生在不停的挑着水,而文才则是在一旁生火。
烟火缭绕,整个院子里浓烟一片!
不过看到院落中正在打太极的九叔,文才甚至都想到用嘴去吸烟雾的办法!
“师父,为什么我和文才每天这么忙,还得做饭挑水,你每天就是看书打太极呢?”
过了许久,秋生壮着胆子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其实秋生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来劝九叔收下秦云。
九叔一边挥舞着双臂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怎么,不服啊?不服你可以回去帮你姑妈收拾店铺啊!”
“不过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回答你,为什么我是师父,而你们俩只能是徒弟呢?”
秋生扑哧一声将水桶放下,擦了擦头上的汗:“师父,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我们不再找一个人干活呢?那样不是更轻松吗?”
“况且我觉得秦云这小子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九叔也停止了挥动双臂,嘴角微微上扬!
“哼,我就知道你的葫芦里没憋什么好药!”
“你们俩过来,我问你们修道之人最注重的是什么?”
“修为!”
“天赋!”
两人各执一词,九叔却摇了摇头!
“错了,是心性!但是你们所说的也是必须得有的前提!”
“秦云心性特别适合,可是他的天资却是极差,我之前跟他说资质平平也只是在安慰他罢了!”
“像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能收他吗?收了他不是等于害了他吗?”
秋生文才哦了一声。
“好了,你们俩虽然顽皮,但是有些道理还是得懂的,贪小便宜并不是不可以贪,俗话说得好,好色有品,贪财有道,这才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毕竟谁也不是圣人!”
“你们看中了秦云的家世,但你们却没有想到秦云可能会死!”
“唉,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太多,算了,还是去看看秦云那小子现在有没有悔意了!”
说着九叔就开始朝义庄走去!
秋生,文才急忙放下手中的事儿也跟了上来。
刚推开门时,一股十分清爽的气息从中喷涌而出,只见此时的秦云依旧端坐在屋内,而门口的饭菜以及水一点没动!
“唉,太可怜了,你看看就因为师傅老人家一句话,这小子不吃不喝,在这坐一天了!”
“谁说不是呢,秋生,我都有些同情他了!”
秋生,文才嘴里说着,但是九叔却是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开始颤抖,两个眸子更是以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此时的秦云!
“你们俩别吵,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小子已经入门了吗?”
听到这句话,两人同时仔细的端详着,下一秒秋声文才一**坐在地上,就好像见了鬼一般!
因为他们也看到此时的秦云,胸口处传来一阵阵绿色的光!
是凝气入体之后出现的光晕!
他做到了,他没有用十日时间,也没有用一个月的时间,而是只用了一日!
“这,这怎么可能?想我当年入门的时候用了一百日,文采也用了一百五十日,他居然只用了一日不到的时间!”
别说是他们两个觉得不可能,就连九叔也觉得这不可能,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此刻的秦云体内所有杂质已经排除干净,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轻盈了许多。
没有想到这就是修炼的感觉呀。
还没来得及高兴呐喊,秦云就看到了门口的三人。
看着九叔那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秦云就算是用脚趾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九叔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师父好,两位师兄好!”
“师父,徒儿秦云多谢师父放水,师父给我的功法我已经融入贯通,不知算不算合格?”
放水?
开什么玩笑,九叔一开始是想刁难他来着,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来着!
没曾想却是这样一副模样!
不过转念一想,九叔感觉到了十分欣慰,原来天资真的不能判定一个人是否适合修炼。
又或者是秦云的天资太高,以他目前的修为看不透。
这是捡到宝了呀!
九叔急忙走上前去,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惊与喜悦!
“好徒儿,你通过了!”
最后九叔又转头看向了秋生文才!
“你们俩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准备茶水,另外把祖师祠堂收拾一下!”
“干啥啥不行,干饭第一名,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用?看看你们小师弟一日入门,这种神速,你们能比得了吗?”
此刻的九叔在看向秋生文才时,眼中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嫌弃之色!
像秦云这样的实力和天赋,简直是世间少有。
别说是秋生文才了,就是连他自己,当年也是耗费了八十日才入的门!
一日入门放眼整个茅山派,恐怕只有开山祖师爷做到过!
秋生文才哦了一声,心里却是只在骂娘。
那明明是九叔自己说人家天赋极差。
现在确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真的是两面三刀啊。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师父,他们是徒弟呢!
秋生文才走后,九叔就在义庄内左右徘徊,一直走来走去,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一会儿喜一会儿忧。
“师父,你晃来晃去的,干嘛呢?”
“没事,为师,只不过是想给你取一个法号,不知道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