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这样的话,是故意的吗?”燕王咬着牙看向墨觞。
忠王咽了一下口水:“这是做什么,别伤了咱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墨觞站起身,许芮也跟着站起身。
燕王却上前一步,眼看着就要抓住许芮的手腕,却被墨觞用手拍掉。
许芮皱眉,拿出帕子递给墨觞。
墨觞擦了擦手,还特意将帕子塞口怀中:“等会去用水洗干净再还给你。”
“殿下留着用就是。”许芮靠近一步,被墨觞揽住腰身。
燕王心中更是怒气,直接拦在二人面前。
眼神盯紧那个自己曾经嫌弃的许芮:“你若是被家中逼迫入了东宫,本王可以将你从东宫要出来。”
“本王只要你一句话!”
燕王似乎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借口。
许芮好似听见笑话一般,但还是抬头先看了一眼墨觞。
等待着墨觞点头示意,才缓慢开口:“燕王殿下还是不要将妾逼死才好,妾的父亲不过是个四品,妾万般不敢死缠烂打的纠缠殿下。”
“殿下当初不过顺手教训了几个毛贼,难不成还要如烟....”
许芮再次往墨觞身上靠了靠:“妾自愿入东宫,伺候太子殿下是妾的福分,殿下可不要误会妾。”
看着许芮妩媚的样子,一旁的忠王都要流口水了。
墨觞放在腰间的手,也慢慢上移,搂住肩膀。
“二弟既然听清了,就不要没事找事,让父皇知道了恐怕连珍贵妃娘娘也救不了你。”
墨觞搂着许芮迈步离开。
曾经燕王身上沾染上一丝香气,都会命人将衣服扔掉。
如今许芮身上的玫瑰香露,燕王恐怕是最后一次闻见。
燕王坐在长椅上,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本王不信,本王不信。”
“二哥,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不过是个女人,二哥若是想要女人,什么样子的没有,比那安氏好上千万倍的,弟弟也能给你找来。”忠王上前劝道。
燕王摇头:“不对,不对,那明明就是本王的,日日都在本王身边,怎么就忽然成了太子的!”
燕王起身离开,只是身上的愤恨,也不知道是因何而起。
躲在角落的宣王走了出来:“瞧瞧,瞧瞧。”
忠王叹气:“你刚刚怎么不出来?”
“我要是出来,恐怕更让二哥难堪。”宣王与忠王往回去的方向走着。
“看来二哥不是因为安氏如何,而是因为安氏是二哥可以随时丢弃的女人,却转身成了皇兄娇妾。”
“这才是二哥想不明白的地方。”宣王看的清楚,却也无可奈何
忠王也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回到竹林殿,墨觞的手放开,靠在椅子上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许芮也明白,哪个男人都肯定介意,毕竟自己确实曾经追着燕王。
“殿下若是没事,妾先告退了。”
墨觞勾着许芮的腰带,将人带入怀中:“你跑什么!”
“怕殿下生气责罚。”许芮没有掩饰,直接说出来更让墨觞不能胡乱发脾气。
“孤怎么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墨觞只是不喜欢这种因为抢夺而让自己更在意许芮的感觉。
墨觞以后是要当皇上的人,是帝王,自然不能有蠢蠢欲动的心。
“你也累了,回去好好歇着。”
“妾告退。”许芮没有一点犹豫,直接行礼离开。
墨觞看着手上似乎还停留着的温度,攥了一下拳头。
“姜承徽呢,让她过来用晚膳。”
“奴才遵命。”孟莲英看着墨觞冷峻的脸色,赶紧转身下去安排。
西偏殿的姜承徽脸上肿胀已经消失,红色的印记也已经没了。
除了有些麻木感,其他已经看不出异样。
“孟公公。”姜承徽看着孟莲英赶紧迎了出去。
孟莲英只是站在门口:“殿下说让姜承徽晚膳去主殿用。”
“好,多谢孟公公。”姜承徽示意一旁的沉香赶紧给赏,沉香递了一个荷包过去。
孟莲英拒绝了,不过是一二两银子的重量,还是不收为好。
孟莲英离开之后,姜承徽激动的挑选着衣裙。
待一切都选择好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量着。
“主,殿下肯定是想起主的好了,这次主可要好好表现!”沉香提醒的说道。
姜承徽心中也明白,这是殿下来行宫第一次让自己过去,也是说明自己还有机会。
到了时辰,姜承徽换好了衣服,镜子中的人影,很是清秀。
走进主殿的时候,孟公公示意姜承徽直接进去。
“妾参见太子殿下。”
姜承徽的嗓音虽然不如许芮好听,但也是细声细语,让人不会有烦躁感。
“坐吧。”
孟莲英赶紧问道:“殿下,可要现在用膳?”
“摆膳。”
“是。”
姜承徽有些紧张,但还是尽量保持镇静。
桌子上的饭菜都是平时姜承徽吃不到,可姜承徽还是秉持着规矩,吃了三分饱。
毕竟万一侍寝,侍寝的规矩就是不能吃饱。
墨觞也用完膳,二人没有多言,姜承徽看着桌子上的书,忍不住拿起来翻看一下。
“你也喜欢诗词?”墨觞主动开口
姜承徽点点头:“妾在闺阁之中,很喜欢这些诗词,能让人抒**感,用另一种表达方式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若是喜欢,改日孤让人给你送去一些。”
“多谢殿下。”姜承徽老实的将书合上,立坐在椅子上。
墨觞总感觉差点什么,又不知道差在哪。
“殿下,时候不早了。”
“宽衣吧。”
墨觞起身,姜承徽也跟在身后,纤长的手指将衣服上的扣子解开,将外衫和腰带等衣物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留了一盏外间的残烛,姜承徽把床帐落了下来。
躺在床上,外间那盏残烛已经灭掉。
姜承徽期待着,可墨觞却怎么都感觉不对劲,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闭着眼睛,良好的习惯让墨觞很快的沉睡。
姜承徽有些失望,却也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