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我看躺在地上气喘嘘嘘的代露露。
她脸上依旧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死样子。
我没忍住笑出声来。
“去吧,去开始你的表演,去跟全世界说我把你按到厕纸桶里摩擦了,去啊,造作去”
没忍住,我又朝她**上踹了两脚。
至于为啥踹**,因为肉多,不容易留伤,最多就算软组织挫伤,轻微伤而已,咱可是守法好公民。
转身下了楼,闺蜜小吉问我
“你干什么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哦,降妖除魔去了”我轻描淡写的。
“啥?”
我说“除魔卫道乃我辈职责所在。”
“.......”
我跟小吉边说边往教室走去,迎面碰到了苏昊。
我俩并不同班,但是全校都知道我俩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在老师那都挂了名号的那种。
吴昊的目光从我脸上划过,淡淡的说
“速喜,你干什么去了,我刚去你们班找你没找到”。
上辈子,每当代露露梨花带雨的指控我的霸凌时,吴昊都会让我收敛收敛脾气,别那么强硬,三言两语间就坐实了我霸凌同学的罪证。
也是他,享受着我父亲给他铺好的路,坐到了满意的位置上,选择背刺我,跟我划清界限,甚至诬陷一路提拔他上来的父亲。果然我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
想到这里,我张嘴:“tui!heitui!呸,真晦气。”
一边的小吉瞳孔地震,我姐妹这是魔怔了?
吴昊却恍若未闻,依旧温温柔柔的低下头看着我,亲昵的说
“怎么了速喜,这是心情不好吗?谁惹你了”
前世,直到很久我才知道,吴昊为了自己的能调出偏远乡镇去我所在的大城市,悄悄去找了我父亲,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甚至给我父亲下跪。
那个时候我心疼他,觉得我们从年少的相识,相知,从校服走到婚纱,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他过的好我才能过得好,对父亲软磨硬泡,终于把他从偏远乡镇的一个小科员,调到了大城市里的机关单位。
现在想来,我上辈子一定是叛国了才会遭这么惨痛的报应,活该我眼瞎。
后来他来到大城市,又遇到了代露露,年少的小白莲如今长成了碧螺春,那还不是激起了吴昊的保护欲,不对,哪有狗见了屎不上去拱的道理,有违天理啊。
想到这里,我开口到:“分手吧”。
他瞳孔蓦然一缩“.....为什么,速喜给我个理由。”
“触景生情你就占了两个字,所以看不上你了”。
离开后,小吉小心翼翼的问我是不是让什么上身了?怎么突然这么魔怔。
其实她这么问我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高中时候的我,简直就是舔狗的代言人,我对吴昊的喜欢热烈而直白,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他喜欢的要命,追他的时候,他对我爱答不理,我就执着的粘着他,给他送早饭,直到后来打动他,同意跟我在一起。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的江速喜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去他大爷的吴昊吧,狗东西。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