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的身体重重的撞到了墙壁,头晕眼花。
爷爷的脚毫不留情的喘了过来。
“臭小子,忘记我交代你的了?”
爷爷说过,不能跟别人说起这件事,还有不能跟女人说话。
不然,他就打死我。
他向来言出必行,他的雨鞋一脚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胃里直泛酸,张嘴吐了出来。
他怕弄脏了鞋,把我赶出了仓库。
我走前,听到了铁笼乒乓作响的声音和女人的惨叫。
第二天,我下去送饭的时候。
女人**的肌肤上都是伤痕,眼睛也肿了起来。
她好像学会了屈服,不再反抗爷爷,对爷爷百依百顺。
看的出来,爷爷很满意,也很少在打她了。
时常像摸小猫似的,抚过她的长发。
我照例清扫着污渍,眼睛偷撇着铁笼那边。
爷爷蹲在铁笼前,女人就把脸凑了过来。
爷爷粗粝的手抚过她的头发,然后温柔的抚着她的脸,用大拇指在她的唇上来回磨蹭。
女人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睛,下一秒。
女人的眼睛猛的瞪大,凶光绽现,她一口咬住了爷爷的大拇指,死也不松口。
爷爷的惨叫声在仓库里来回传递。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爷爷一**跌到在地。
大拇指上只剩血淋淋的残肢,爷爷哀嚎着,捂着手指头在地上打滚。
“疯子,你tm是不是疯了?”
女人哈哈大笑,唇边到处是鲜血,她咀嚼着把爷爷的一节拇指吞进了肚子里。
爷爷让我扶着他去医院。
可没有断指,他的大拇指再也接不回去了。
他泄了气,眼神越发阴翳。
只看了一眼,便叫我浑身发寒,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报复铁笼里的女人。
他拿着锯子和电焊机在仓库里忙活。
电焊发出的光像是烟花,我在女人故做平静的眸子里看到了闪躲。
绚烂的花火泯灭,只留下黑灰的烟。
爷爷打开铁笼,揪着女人的头发,像提小鸡一样把女人提了出来。
她把女人按在木床上,上门安装了几个铁扣,分别扣在手腕,脚腕,大腿,脖子和腰上。
看起来像刑具,实际用途也跟行刑差不多。
女人不肯配合,疯狂的扭动大叫着,他对着我吼了一声。
“愣着干嘛,来帮忙啊!”
我机械的运动着手脚,过去扶住女人的头,由于手上的汗,女人的头滑了出来。
出于本能,她扭过头叼住了我手掌上的软肉,我联想到爷爷的血淋淋的断指,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爆涨。
然而女人停住了,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松开了我的手掌,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爷爷狞笑着拿出手钳,一个一个拔掉了她的手指甲。
然后再是脚指甲。
到最后,女人连惨叫都发不出,眼神涣散,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我不忍心看,可也生不出撼动爷爷的勇气。
“滚出去!”
爷爷拿掉钳子上的指甲盖,踢了我一脚,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头看女人一眼。
天亮了,爷爷叫我下去打扫。
木床上几乎都是血,有些地方甚至结成了血痂。
我用水枪冲了好几遍才干净。
女人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好像已经她身下的那块烂棉絮,融为一体。
我不敢想象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