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只不肯放过我的大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睁大眼睛,看着明明已经听到了我声音回头的沈罪,蹙眉扫视了四周。
而我被硬生生拖到了角落黑暗处。
景娇刻意挡住了他的视线。
“阿罪,怎么了?”
沈罪眼神一沉,牵过景娇的手:“没,走吧。”
最后一幕,是景娇脸上带着胜利的笑跟在他身边离开,留下门内的我,坠入地狱。
我被压在地上,眼泪终于是止不住落下。
我不是害怕被人给睡了,我是害怕我的孩子要是因为这没了,或者我的身体残缺了,我就再也没有本钱吊着沈白。
那么我就不能给我家报仇了。
我开口求着:“你别碰我,行吗?”
“我可以帮你。”
可是,精神状态失常的人是听不进去话的,他连话里的意思都不理解,就这么撕开了我身上的裙子。
“不要。”
欺身压上来的一瞬,我心理防线崩塌了,脑海里都是沈罪离开的画面。
妈,我报不了仇了。
一瞬,好似过往一切如走马灯放映,妈妈,爸爸,祈年,你们在哪?
我好疼,好疼,你们为什么不来救我。
以前的种种吞噬着我的绝望。
我陷入悲伤里,直到有人摇晃着我的肩膀,不断喊着我的名字。
“尔尔。”
“尔尔。”
“尔尔,别怕,别怕。”
“你好好看看我,我是沈白。”
沈白。
这两个字将我从思绪里拉出来。
沈白?
沈白来了,泪眼模糊中我看见沈白满脸心疼以及眼里闪过的懊悔。
无暇顾及其它,我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完好无损,沈白的人已经制服了眼前的人。
甚至还将他打倒在地上,撩开了遮挡他大半面容的头发,一张熟悉得令我头皮发麻的脸呈现。
是……何生!
祈年的父亲。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会……
我脑子里一下又乱了。
沈白以为我被吓到了,对着手下开口:“弄死他,给我宝贝赔罪。”
我反手扑进他的怀里。
“不要,沈白。”
“不要杀他!”
沈白虽然有疑惑,还是让手下住手,我身上披着衣服走到何生的跟前。
“何生,祈年呢?”
“祈年在哪?”
我多想从何生的嘴里知道祈年的下落。
在祈年消失的那四年里,我也在不断寻找何生的消息。
毕竟他是祈年的亲生父亲,不可能没有一点自己儿子的下落。
认识何生那天,祈年已经来我们家有十年。
那时候刚好放假,我不知道何生用了什么办法,知道了我的信息,手法比任何人都快,将我给卖了。
并且以此威胁祈年,让他给钱,否则就让我开开荤。
被卖到地下场所是,我不记得祈年是怎么来的,我被人灌了水,记不清什么,只记得当时跟祈年躺在一张床上,他舍不得碰我。
全程都是用手,让我好受一些。
我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幼兽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一晚上。
甚至到后面我醒了的时候,祈年还十分委屈朝我诉苦。
累活都是他干,享受倒是我一个人。
那一晚,成了我跟祈年最亲密的一晚。
也是我第一次主动跟祈年贴了上去。
到最后,祈年只是惩罚性一口咬在我肩头。
“尔尔,我会娶你。”
要不是何生,我跟祈年的关系也不能进展那么快。
也就见证了何生有多畜生。
现在,他还是没变。
我扯着何生的衣领:“说啊,祈年呢,我哥在哪?”
何生似突然清醒看着我。
“祈年?”
“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