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个家受尽白眼,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折磨,压抑。
还好外祖母怜惜我,将我接过去抚养。
易家没有好好的养过一天我,却在跪到我面前,求我去找裴延舟,去求他。
我看着他们满脸的泪水与欲望,心里一阵恶心。
但我还是去了,因为外祖母还躺在病床上,易家不能垮,我也需要钱。
我就这样盼了三年,盼到我大四,易姝敏还是没回来。
易家渐渐稳住了脚步,外婆的病情也有了好转。
就连裴延舟,也渐渐对我有了些耐心。
他成熟稳重了些,
不再对我呼来喝去,也渐渐会顾及到我的感受。
他不再折磨我了,
甚至会在我们的纪念日那天准备礼物。
那天他并没有什么情绪,把花递到我手上,
认真的看了我许久,罕见的对我道歉。
「莳衫…这些年…抱歉,我以为不懂事,以后我们好好相处。」
听着这些话我竟流出泪来。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这些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