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我让她难堪了。

可我忍受不了她对我的时好时坏，更忍受不了她头顶上的那串数字在1~5之间反复跳跃。

这种感觉就像把我放在炭火上灼烧，疼痛后又把我放进冰库里，最终伤得体无完肤。

只有我知道，她与宋时琛是一定会结婚的，而我也不会再有生存的希望。

我还是说出口了。

「温瑶。」

以往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亲昵地喊她老婆。

这是我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们离婚吧。」

温瑶眼睛里布满了错愕，不可置信般看着我。

「傅年，你想清楚了，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口中化开一抹苦涩，滚来滚去，最终还是咽下了肚子。

「留在你身边，我也什么都不是。」

「五年的时间足以证明，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