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扫把星没死?”杜氏惊呼,她不是安排了两个丫鬟……
正想着,腰间就被重重捏了一下。
“别给老子想别的。”殷所求喘着粗气。
到底是比他小了二十多岁啊,这触感,还真是绝。
两个人忘我的缠绵。
屋外,盛夫人浑身冰冷,她攥紧帕子,脸色苍白,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不能挪动分毫。
相比之下,盛松就无畏多了。
他扯着嗓门:
“给本侯爷把门砸开!”
屋内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就是一声尖叫。
盛珠走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杜氏手忙脚乱的往身上拽被子,殷所求神情僵硬,背过了身,往身上套衣服。
“越老越花,原来是这么个理!”盛松毫不躲避,一脚踏入,
“岳父的乐趣真是别具一格,本侯在朝这么多年,都未曾听过如此丑闻。”
盛夫人满眼复杂,她的父亲,曾经在她心中,比山上的野兽都可怕。
现在却成了她最不齿之人。
“父亲,你在盛府如此行事,可把我放在眼里,可把侯爷放在眼里?”
她越发失望:
“按万金晋律法,通奸,该打三十大板,而后剥去衣物,流放到蛮荒之地。”
“胡说八道!”殷所求衣物穿好,终于肯转过身,
“你像个什么样子,哪有做子女的来抓老人的奸的,嫁人这么多年,越来越糊涂了,早知道当时……”
“早知道当时就该把我掐死对吗?”盛夫人终于忍不了了,怒吼出声。
殷所求愣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敢跟他翻脸了。
“这句话从小到大,你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父亲,我从未觉得您如此恶心,怕娶不上媳妇被嘲笑,娶了我母亲,又把一切的不幸怨到她头上。”
“你现下来京城投奔盛府,就该夹起尾巴做人,您是觉得您连盛府的主都能做得了吗?还真是天真可笑,这件事我会如实告诉母亲,父亲好自为之。”
盛夫人心里在疼的滴血,她在疼她的母亲。
可她不能软弱,瞥了一眼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弟媳后,她挺着脊背转身。
可她立马就愣住了。
院子里是盛珠。
院子外面是母亲和殷温权。
盛珠脸上平静,没什么表情。
稍远一些的殷温权,满脸的不可置信,脸上燥红一片。
而母亲……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靠一旁的殷温权支撑着。
她能看到母亲嘴唇在颤抖。
盛松叹了口气,夫人说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岳母他们来了。
但是这事不能隐瞒,尽早知道真相对谁都好。
盛珠上前扶着盛夫人,低声安慰:
“母亲,外祖母现在知道了也好,两个人和离,正好外祖母以后可以和您一起住在府上了,您情绪别太激动,小心肚子。”
盛珠无比庆幸今天让母亲喝了安胎药。
王氏此刻脑袋子嗡嗡的,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一切。
她哑着声音:“权儿啊,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殷温权苦涩着声音,鼻子一片酸涩:“是真的,祖母,是我祖父和……母亲……”
屋内的杜氏用被子包住自己,动也不敢动。
她怎么都没想到,不就是和平常一样偷个情吗,怎么就弄得人尽皆知了。
明明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被发现。
她把目光转向盛珠。
眼底划过愤恨,都是她,要不是这个贱人,派她身边的人把殷巷和叫走,她就不会来找公公,他们之间的事就不会有人发现。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害怕,大姑子的话也一直萦绕在她耳边。
打板子、剥光、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