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杀了一辈子的肉长虫。
临死前逼着我妈发誓,以后下雨天有来借宿的人,一定不能留夜。
我妈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我爸一死他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不仅下雨天收留了一个留夜的女人。
还让我哥摸黑进了女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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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人是扶着门框走出来的。
一扭一扭地,双腿好像被粘在一起她刚出来,就被我哥打横抱起来。
女人一脸的惊恐,看着我哥,眸子里满是泪水:「求求你了,让我回家。」,迈不开一样。
我看着女人,咽了咽口水。
她可能不知道,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被男人看在眼里,就是致命的诱惑。
果然,我哥舔了舔舌头,不顾她的哀求,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上。
听着屋里的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我妈冲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口水:「死装,指不定多想呢。」
等我哥一脸餍足地出来后。
我妈找了个绳子,把女人的四肢牢牢地绑在床上。
防止女人再偷跑。
我有些于心不忍。
小声地说:「妈,不然把绳子解了吧,你看她的手腕都勒流血了。」
我妈一巴掌扇我脸上:「什么玩意儿,有你说话的份?
「她既然进了我家,就是我家的玩意儿,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我摸着瞬间肿胀起来的脸颊,瞬间闭了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晚上的时候,我哥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个大汉。
我都认识,是我们村有名的流氓。
平时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加上我哥,是我们村的四害。
我心下一紧,弱弱地喊了一声哥。
但是我哥看都没看我一眼。
带着四个人直冲冲地向绑着女人的房间走去。
我一咬牙,拦在门口:「哥,你喝多了。」
我哥还没说话。
我妈就一把冲出来把我拽到一旁打了我一顿。
边打边气喘吁吁地说:「男人是天。
「男人们找乐子,你他妈插什么嘴。」
我用手捂着头,连哭带喊,连连求饶:「妈,我不敢了。」
四个人折腾了半夜,房间里才没了动静。
我爬起来,把灶上温着的饭给女人送了过去。
推开门,就是一股刺鼻的石楠花味。
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
我用身上的烂衣服把女人脸上的液体擦了干净后。
才用勺子把饭送到女人嘴边,女人却别过了头。
她看着我:「人可真丑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低下头。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她说:「我们家族很记仇。
「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本来家里是派我来这里了一桩事的。
「但是没想到惹上了更大的恩怨。
「你今天给我送了一顿饭,我还你一句话。
「从明天开始,村里所有的肉都不要吃了。」
得了女人这句话,我松了口气。
端着托盘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