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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救护车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胃病。
是老毛病了,自从那件事后许祁深就十分痛恨我,妈妈也离开了,我也没心情好好吃饭。
“迟皎,过来。”我还在输液,许祁深给我发来了一个定位,语气不容拒绝。
“我在输液。”我整个人还是难受得不行。
“你就算现在在做手术你也得过来!”我望着聊天框里的内容发愣,许祁深,你就那么恨我吗?
我强撑着身体来到他说的地方。
包厢里沈栀言穿着漂亮的裙子,打扮得像一个公主,紧紧地依偎在许祁深怀中。
“怎么把她叫来了啊?真是让人恶心。”沈栀言的朋友嫌弃地瞪着我。
当年的那件事,他们都知道。
我20岁生日那天,许祁深亲手做了一桌子菜给我庆生,以朋友的名义。
可是我们喝的酒有问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祁深恨不得掐死我,他觉得是我下的药导致他背叛了沈栀言。
还没等来许祁深的告白,沈栀言就一气之下出了国。
那之后是许祁深对我长久的报复。
“皎皎,我们这儿呢刚好缺一个跳舞的助兴,就麻烦你啦。”沈栀言笑得甜腻,温温柔柔地说道。
沈栀言热爱舞蹈,她离开的那些时日,许祁深要求我每天都练习舞蹈,只为了更像她,
我在包厢中间跳着舞,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
许祁深看着我,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只要沈栀言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