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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会心如针扎般难受。
可我提出离婚时,他又会怒不可遏:
“当初想要结婚的是你,现在想要离婚的也是你,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等到哪天我玩腻了,自然会跟你离婚。”
我知道,他不离婚,只是为了折磨我。
在他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尽职尽力还免费的保姆。
除了双方父母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我的魂魄始终没有办法离开闻舟靳,只好跟着他一同去往餐厅。
安清棠的脚有意蹭着他的小腿,语气魅惑:
“靳哥,这都好几天了嫂子还没有联系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们俩的关系了?”
听到嫂子二字,闻舟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语气里全是不悦:
“她也配?苏轻墨这个贱女人充其量就是个保姆。”
“闻太太的位置,永远只留给一个人。”
闻舟靳说完还满含暗示性的看着安清棠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今天晚上,我经纪人临时有事丢下我一个人走了,靳哥要留下来陪我吗?”
“轻墨那边…”
“不用管那个女人,她的意见不重要。”
闻舟靳嘴上这样说着,手却不止一次的拿起手机,看是否有消息。
发现空空如也后,心里莫名的烦躁,重重的将手机一摔。
“棠棠,你出门等我,我去开车。”
一个人走到地下停车室后,闻舟靳还是没忍住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无人接通。
他心里的怒火更重了。
“苏轻墨,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不接我电话?这次就算是你道歉,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了。”
......
我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闻舟靳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是真的死了。
一个死人又该怎么去接电话?
夜里,我看着两人一同去了曾经我一手布置好的婚房。
一夜荒淫。
我想起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个日夜,他脸上都不曾露出过笑脸,想起他那些对我不耐烦的语气。
闻舟靳不是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
他只是不爱我罢了。
看到这一幕,我原以为我会很难受,亦或者说会痛哭流涕。
事实上,我内心冷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