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他,他点的!”曹子衿无比愤怒的盯着秦渊。
“我说了啊,你们都喝了,咱们AA。”
秦渊笑着将银行卡递给了大堂经理。
“我那份结完了,你们的自己解决咯。”秦渊将腿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狗咬狗的表演。
“你,你怎么可能有一百多万!”
曹子衿尖叫着说道。
“经理,经理,我叫曹子衿,是咱们君临集团分公司的总监,你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现在手没有这么多钱,一个月后我一定补全。”
曹子衿说完,其他人也连忙说道:“子衿哥哥,我们是真没有。”
“滚!你们没有,关我屁事,都tm给我滚。”
“我询问一下。”
大堂经理听到曹子衿的话,连忙向上级汇报。
秦渊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
“抱歉,曹先生,我这边刚刚得到通知,您已经被集团解雇了。”
听到这话,曹子衿当场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个时候,曹子衿也接到了集团解雇的信息。
“我……”
“本店,概不赊账。”
“你们继续吧,我走了,哎,这个姓曹的可是坑死你们咯!”秦渊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曹子衿已经失去了理智,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对着秦渊就要砸下来。
秦渊回头一拳打在了曹子衿的腹部。
疼的曹子衿瞬间跪在了地上。
“你说你,干啥行,连个饭都吃不起的货色。”
说完秦渊一巴掌将曹子衿抽到了一边。
“秦渊哥哥,你有钱,你有钱对不对!”薛琪连忙跪在了秦渊身边,拉着秦渊的腿,娇滴滴的说道:“求求你,替我付了吧,刚刚都是我不好。”
“我给你当狗,你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我是有钱。”
秦渊拿出银行卡一时间,所有人眼睛都放出了光。
“那瓶**版的罗曼尼,给我拿来。”
经理一路小跑将红酒拿了过来。
“结账。”
秦渊说完,一脚将薛琪踹到了一边。
“我有钱,关你们屁事。”
秦渊出门骑上电动车,大口大口的喝着手中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真可悲。”
“什么都没有,亲情,友情,爱情……全tm没有,只有卡里这冰冷的几十亿。”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秦渊在路上,放肆的吼叫着。
喝完了,就将红酒瓶用力的摔在地上,骑着车,像是孤魂野鬼一样的晃荡着。
“我就想,有个家,谁tm稀罕这几十亿。”
“去tm的脏钱,臭钱!”
因为一口气喝了太多,秦渊的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他只想醉倒在荒郊野外。
骑回老房子的时候,秦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在一阵眩晕当中,躺在了楼道里。
恍惚之间。
他似乎闻到了一阵香气。
“你,你怎么躺在这里了……”
少女的手指似乎在戳着他的脸。
“干嘛喝这么多,有钱人也会有烦心事嘛?”少女碎碎念着,随后将秦渊扶了起来。
秦渊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让这段路走的极为艰难。
“啊!”
窜行的老鼠吓的她尖叫了一声,可还是鼓着勇气,向楼上走去。
小心翼翼的避免秦渊磕到碰到。
终于到了五楼。
她拿出钥匙,费了好大得劲,才将秦渊抱到了床上。
是她。
白芷芷……
秦渊终于失去了意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呼。”白芷芷看着秦渊均匀的呼吸,又看了看时间,走到厨房给秦渊煮了一碗醒酒汤之后,又留下了一张便签。
“醒了以后,要记得喝掉哦——白芷芷。”
做完这一切,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渊醒来,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醒酒汤和那张纸条,不由得笑了笑。
那种家的感觉。
让他莫名的亲切。
白芷芷已经不在家了,本来秦渊还想要当面说一声谢谢的。
喝下醒酒汤以后,秦渊便打开手机查询了一些相关的资料,他这次下山,是要创业的。
用他父亲的钱创业,搞垮他父亲的公司。
秦渊目标很明确,有老子的钱不花,非要装清高,他就是傻子。
“乙奇临坤宫及未,八宫降。”秦渊捏起手指,掐算着风水,他要找一处风水宝地,来作为自己第一次创业公司的建址。
“嗯?”
“woc,金矿!”秦渊万万没有想到,用老道士教他的口诀,居然找到了一座金矿!
而且还是未被发掘的金矿。
“老道士,这教的什么东西啊!”秦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徐,给我查一下,城郊东林的那块地,有没有主?”
徐管家是他父亲的管家,但秦渊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可以用,只是买一块地,问他倒也无妨,尽管他一定会将消息告诉父亲秦君临的。
“建达集团在五年前购买了那块地,不过施工了不到半个月之后,就搁置了,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听说是因为资金链断裂。”
秦渊收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前往建达集团。
无论如何,他也要将那块地买下来。
金矿啊,那可是金矿!
“老登要是哪天给我的卡冻结了,我也有金矿可以座山吃空。”
毕竟,有那个**在,指不定哪天,秦君临就会停了他的卡,趁着能花,抓紧消费。
建达集团总部大楼,保安懒洋洋的站在门外,晒着阳光,对于秦渊进去也没有阻拦,毕竟这里每天有几百个外卖小哥来回送餐。
秦渊大概打听了一下,得知董事长办公室在十二楼之后,就乘坐电梯走了上去。
还没进门,秦渊居然感受到了一股极为强大的煞气。
“有脏东西呀。”
他摸了摸下巴。
随后径直的走了进去,建达集团的董事长刘建达正坐在办公桌前,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为萎靡。
他有些意外的看了秦渊一眼。
“抱歉,请问您是来?”
“我想买下城郊东林的那块地,你出价吧。”秦渊坐在刘建达的对面,开门见山的说道。
“嗯……我劝你最好不要买那里。”
刘建达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地方,不干净。”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笔钱,尽管秦渊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的样子,但他还是很礼貌的说道:“本来,我是想将那里开发做生态豪宅的,可有一天,挖着挖着,突然几十个工人惨死在工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