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勿怪,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心意。”
顾遥当下表示出歉意,又道:
“既然师父你是这样想,那么,我们华山派就只需做一件事——阻止五岳并派。”
“不错,对此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陆大有道。
“是的,师父。”
顾遥答道,
“首先,左冷禅应该不会只对对华山派下手,对于其他三派,也一定会有所手段。
至于是什么手段?
无外乎和今天的华山一样,威逼利诱,内部分化,或是抓住门派弟子,以此胁迫等等。
所以,师父,你当务之急,是应该尽快飞鸽传书,通知其他三派,小心左冷禅的阴谋。”
“好,我待会马上飞鸽传书,通知他们小心。”
陆大有道。
接着,顾遥又道:
“师父,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我想,面对嵩山派的威胁,我们还要主动出击才是。”
“主动出击?”
陆大有看向顾遥,道:“要怎么做?”
“例如,把这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抢过来!”
顾遥语出惊人的道,
“师父,这五岳剑派盟主之位,本就是我们华山派的,我想,事到如今,也该到了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那左冷禅想要五岳并派,无非是自恃嵩山派实力强大,自己又是五岳剑派的武功第一人,可我偏偏要让他知道,他的实力武功……不配!
别说是五岳派掌门,就算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他也没资格做!”
陆大有听了顾遥前半句话,稍稍有所异动,但听到后半句,脸色立马一变,惊诧道:
“你要和左冷禅比武?”
“是的。”
顾遥自信的道,
“我们五岳剑派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人,靠的就是武功,要是左冷禅败在我这个华山二代弟子手上,我看他有何面目做这五岳剑派的盟主!”
“不行!”
一听顾遥的话,陆大有断然拒绝道:
“遥儿,你的剑法虽然犀利,武功也在我之上,但你内功修为不足,与左冷禅相差甚远。
更何况左冷禅成名数十年,无论是江湖阅历,还是比武经验,都在你之上,你与他相比,还是太年轻了,风险也太大。”
“师父,我有信心。”
顾遥坚持道。
不过,面对他的坚持,陆大有依旧是拒绝,语重心长的道:
“遥儿,你与左冷禅年岁相差甚大,这是你的劣势,却也是你的优势。
你年轻,武功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相信照此发展,等到十年之后,左冷禅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你不必与他争一时长短,我也不想你冒风险,我们先蛰伏华山,静观其变吧!”
陆大有说的情真意切,他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顾遥也可以轻易的感受到。
只不过,蛰伏华山这个决定,他不想接受,这太被动了。
他更喜欢主动出击,而不是被动防御。
遂道:
“师父,不如我们打个赌……”
晚间,
夜已经深了,而顾遥独自一人,坐在华山派门前的石阶上,喃喃自语:
“月黑风高,是一个杀人的好日子,就是不知道他们,今日会不会来呢?”
他显然是在等人,
而等的,则是嵩山派的杀手。
原著中,也就在这几日,嵩山派上门威逼陆大有让出掌门之位不成,便派遣麾下黑道中人偷袭华山派。
华山派全军覆没,悉数被擒。
最终,要不是出了令狐冲这么一个变数,这华山派怕是要在江湖上除名了。
之前顾遥和陆大有打赌,赌的也就是这个。
只不过,陆大有没答应,说是要再想一想。
时间缓缓流逝,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