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医生。
我要离开医院一整天。
麻烦他近来,给我用上效果强一些的药。
我不想。
出去收拾东西。
就倒下了。
医生重重叹了一口气。
给我开了一张,剂量翻倍的药单。
深夜。
旁边的大哥,又疼得受不住了。
我撑起身。
想起白天的报告。
还没去拿。
我走出病房。
颤颤巍巍的往三楼去。
深夜的医院。
没什么人。
我正站在机器前。
这时。
一行人,却匆匆出了电梯门。
「医生到了没?」
我顿时侧了一下头。
又及时回头来。
「在办公室的,陆总。」
「嗯,要最好的医生,她是明星,不能留疤。」
我愣住。
身后,不远处。
是皮鞋声。
以及高跟鞋声走过。
「时凛,我还是好怕。」
「没事的,……」
脚步声远去。
我整个人,还很慌乱。
陆时凛,白语。
他们走远了。
侧过转角。
我才注意到。
当下最热的小花,额角包扎了一块白布。
我捏紧了手心。
白语。
也是陆时凛,要坚决跟我离婚的原因。
转角处。
陆时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侧了一下头。
我收回视线。
接住了报告单。
他们人已经走远了。
我茫然的看着报告单。
黑糊糊的一片。
之前还看得清晰的片子。
现在。
已经全变成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