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温温吞吞的李东突然提高了声调:「钱钱钱!不就是钱吗!我马上还给你!你这个人满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我家不稀罕你的东西!」
下一秒,我的手机振动起来。不是李东发来的转账,而是他在婆家三十多个亲戚所在的家庭群里艾特全体成员:「各位亲戚长辈抱歉打扰,因为我擅自处理了芳芳送给她父母的礼品,芳芳生气要我赔偿。由于我工资卡按月上交,暂时没有赔偿能力。请各位亲戚长辈帮帮我,凑齐这笔费用。」
那一晚上,我收到了来自公婆和长辈的十几条转账信息。
连李楠的男朋友也发来了好友申请,说要把那些礼物折价算钱给我。
那些转账,我恶心的一笔都没有点开。
明明是我精心给父母挑选的东西,明明是李东自作主张害得我不能回家,现在为什么成了我里外不是人?
这之后,我和李东陷入了长久的冷战。
直到薛梅一家开着我面目全非的新车回来了。
行车记录仪显示,他们开着我的新车一路奔向沙漠中心,和各种越野车一起在沙丘上冲沙驰骋,导致车漆磨损严重,空气滤清器和排气管里不知渗进了多少沙子,发动机性能大受影响。
即便是现在拆除大修也不能保证完全恢复。这意味着,我刚提到手不到半个月的新车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大故障车。
我当即要求薛梅赔偿我车子的折损费和维修费。薛梅自然不肯,嚷嚷着是李东主动把车子借给他们的,就是让他们随便开的。
现在车坏了自然由我们家自己去修,别想讹诈他们。很快,我们从一开始的骂战演变成了动手。
这场纠纷不仅让我们邻里关系破裂,也让家庭矛盾进一步激化。
面对这样的困境,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我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如何解决问题,如何修复与李东的关系,以及如何保护我的权益。
这不仅是一场关于物质损失的斗争,更是关于尊严和家庭和谐的斗争。
薛梅下手阴狠,我也并不示弱。最终,我们两人都被送进了派出所。
李东作为我的直系亲属,自然到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