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月光很多的笔下,《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描绘了苏遥穆司承的成长与奋斗。苏遥穆司承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苏遥穆司承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穆司承眼眸微动,侧脸看过来,薄唇嚅动了下,忽然话语打她脸,“孩子不是摔一跤没的,……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苏遥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她好像去了天堂又好像不是,因为她能听见耳边低语声,还有仪器滴滴声。
“穆总真这么说?”这道声音错愕。
“是的。”回话的女生嗓音颤动,夹带了一丝哭腔。
“真是心狠……”
“是啊。”颤动的声音忽然哭了起来,难过的不能自抑,“女人没了子宫,那还是女人吗?穆总这样的男人好可怕,跟外界传的一点都不一样,而且……”
“闭嘴!”开始的声音忽然凛冽,警告道:“不许再提,我们按照上面的指示做就对了。”
哭泣的声音没有立即回话,只是哭声压抑了几分,半晌艰难的“嗯”了声。
苏遥不知道这两道声音是什么意思,可她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哭泣女音里的悲痛,这是个善良的女孩,她想。
只是还没等她再细细品这几句话的意思时,突然身体一股强烈的痛意传来,她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无论她怎么想要掀开眼皮都掀不开。
她好像一块砧板上的鱼,有人在拿刀刮着她的鱼鳞,剥夺着她重要的东西……
好像知道了什么又好像不知道……
……
“手术刀。”
李若兰快速把手术刀递给刚才和她谈话的主任医生,她哭的眼睛泛疼,她只是个刚实习的,第一场手术就面临到了这人间的恶。
望着眼前血淋淋残忍的一幕,她想夺门而逃。
太残忍了……
视线忽而看向被打了麻醉针昏迷的美丽女人,她愧疚的颤抖双手。
只是当目光接触到女人眼角的泪珠时,她瞪大了哭红的眼睛,突然一把抓住主任医生,有些话脱口而出。
“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不要做了,就……就撒谎说已经摘除了不好吗?”
她好害怕,如果真的做了,她一辈子都会活在这场血淋淋摘除子宫的噩梦里。
张医生冷冰冰的看着眼前胆小怕事的助理,冷笑了声,“你觉得我们还有撤退的可能?撒谎?你不觉得自己天真了吗?”
李若兰颤着唇,眼泪再次掉下来,是啊,当她们答应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后路了,不做……也要做,否则,死的就是她们……
颓然的松开手,她不再说话了,只是那颤抖的手一直就没有停过,她自虐般眼睁睁看着……
成型的已经腹死胎中的孩子……
孩子撑大的子宫被剥离了躯体……
孩子死去时好像很痛苦,她的小手一直抓着脐带,紧紧的……
李若兰终没忍住,捂嘴失声痛哭。
……
苏遥好痛苦,她一直在挣扎,挣扎着要醒来要睁开眼睛,她听见了她的宝宝在哭,在要妈妈……
她伸手去抓,什么也抓不到……
突然一阵失重感来临,她跌了下去,似乎是万丈深渊,周围都是恶鬼,他们面目可憎,要吃了她。
苏遥恐惧的倒退着,她惊恐的手捂住脑袋,嘴里神神叨叨。
“地狱,我怎么到地狱了……该到地狱的是那对贱人!”
无论她怎么逃跑都逃不出这方空间,直到一只可爱的小手伸了过来。
“妈妈,我好想你,他们不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呜呜……他们都不喜欢我……”
奶娃娃委屈的哭音哭的苏遥心都碎了,她放松了神经,缓缓抬头去看这个孩子,她的女儿……
“妈妈。”
奶娃娃咧嘴甜笑,面色青灰,眼睛鼻子嘴巴都在流血,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根……带血脐带……
苏遥瞳孔猛地紧缩,凄厉悲痛嘶叫,“啊!”
……
美眸蕴含无尽仇恨,眼白上的猩红血丝犹如厉鬼降世。
双手狠狠攥着床单,把床单抠出了一个洞,苏遥眼眸空洞,死气萦绕在她周身。
她“嗬嗬”喘着气,置身于一方黑暗里。
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疼痛唤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
苏遥眼眶含泪,那些昏迷时旁人所说的话在这刻异常清晰。
她的孩子……
她被剥夺的女人专属器官……
“唔……”
高高仰着脖子,她痛恨悲鸣出声,脖颈处的青筋似要爆裂,泪水滚滚而落,沾湿枕头。
“穆司承!木欣玥你们会得到报应的!”
低低咬牙恨意流窜,满嘴的鲜血气味,叫她回想到了梦里她可怜未出世的孩子。
病房里的动静惊到了门外的保镖,保镖给穆司承打了电话。
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穆司承便一个人过来了。
望着衣冠楚楚的男人,苏遥眸似淬了毒,狠狠直射着他。
“穆司承,一脚踹死自己的孩子很有成就感吧。”
女人眸底痛意与恨意交织,说着让他自己也难受的话。
穆司承皱眉,他也没想到那孩子最后是被自己给踹死,他可以接受孩子被引产拿掉,但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动手。
总归是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怕对不起玥玥,他是想留下来的。
少见的心里有些歉疚,穆司承也没想和她说些没有营养的话,玥玥今天受了惊吓,还在家里等他。
挽了挽袖口,穆司承在距离她病床两米的位置站定开门见山道。
“现在的情况你应该明白,苏家现在都在我一人之手,你没有任何撼动的能力,念在你给我生了朔朔的情分,希望你知分寸,我会给你五百万,你自己安分些,朔朔依旧是你的儿子,你是他妈妈。”
话里话外有威胁和施舍还有那么几分不屑。
苏遥眼睫轻垂,被子下的手死死的攥紧。
她手无缚鸡之力,势单力薄,这个家里,只有她和她六岁还什么都不懂的儿子。
苏遥忽感悲哀,她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和他与之抗衡。
突然痛恨自己,往日只知道潇洒,公司里的所有事她全部都不了解,董事里的那些人……
讽刺的勾了勾唇,她“呵呵”笑出声。
“我嘴巴可不严实,要不,你直接把我杀了算了。”
有时候死了比活着好。
那些恨,不甘,怨,都将消散,总比活着自己没有能力还要继续被侮辱的好。
女人的笑半分没有刺激到穆司承,倒是对于她嘴里的那个“死”字不满皱了皱眉眼。
他的确不是个好人,但从来没有想过让苏家人去死的想法。
苏家老头子和那个大哥都只是被他送去了监狱,至于以后出狱,他也不担心,那个时候苏家早就稳在他手中了。
苏遥能有自知之明老实点,他不介意给她钱让她继续过着好日子。
如若……坏他事……
黑眸闪过厉色,穆司承冷着脸。
“那么,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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