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很多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简介:干巴巴的语气,艰涩感十足。这点他得承认,玥玥大概那时混乱没看清吧。爱的女人如此护着他,相信他。穆司承心间流过暖……
苏遥被发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护士查房。
护士惊慌失措的跑出门,“快快快,病人呼吸微弱。”
这个房的病人被“特意”叮嘱过要好好照看,随便磋磨,但不能死。
……
几个保镖都出去吃早餐去了,回来的时候病房里空空的无人,为首的慌了,赶紧打电话给穆司承。
穆司承接到电话的时候,眸色滞了滞,划过阴狠。
“怎么了?”木欣玥柔柔关心询问。
两人早上起来特意梳洗打扮一番,准备去接朔朔的。
一通电话让美好的氛围变得冷凝起来。
“苏遥可能跑了。”声音微哑含着嗜血。
穆司承半眯眼眸,精致的侧颜锋利阴冷。
木欣玥心头微喜,同样的升起一股担忧,“她难道是想去揭露……”
揭露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穆司承才刚手握股权,掌握大权,根基不稳,要是苏遥声嘶力竭用那副鬼样子去媒体“胡言乱语”,大势会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穆司承在公司的地位不会那么顺利就是了。
“先在医院里找找吧,可能是想找你,司承,都怪我,是我阻拦了她的爱情。”
木欣玥还是了解苏遥的,她不可能拖着这具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到处乱跑,大概是被那几个保镖“照顾”的半死不活了吧。
心里嗤笑,嘴里却说着自己的不好,自责的眼泪掉下来。
穆司承“嗯”了声,心疼她掉眼泪,“不是你的错,我们本来就是一对,要不是当初你……”
说着心烦的点了一根烟。
到底心烦什么,他也不知道。
“不许抽。”木欣玥把烟夺走,掐灭,眼泪掉的更凶了,“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生孩子,我要是能生孩子……我也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要是能生孩子,那里有她苏遥什么事!贱人!
可她却忘记了,如果没有苏遥哪里有现在事业有成的穆司承。
穆司承望着空了的指尖,那股烦意更甚,可对上她那双伤心难过的眼眸,心底还是柔软了。
“全都怪我,是我害得你不能做母亲。”
……
苏遥被再次推进手术室,重新拆线缝合伤口的时候,她在想,为什么没有死呢。
生逢的疼痛刺醒了她的颓废,她自嘲扯唇,半晌那股疼愈演愈烈,最终还是绝望的想要一死了之……
……
李若兰知道苏遥呼吸微弱刀口崩裂的时候,她正在递交辞职信。
泯灭了一次良知,她无限悔恨,但也胆小懦弱。
她怕死,怕家人遭受无辜灾害。
听同事谈论苏遥好惨,没有活下去的意志时,她红着眼睛,对张医生说。
“我可以……去手术室看一下吗?我想……无声说一下抱歉。”
张医生眼眸犀利,“是吗?”
李若兰“嗯”了声,紧张的手心冒汗。
张医生盯着她看,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几十秒后,她点头同意了。
李若兰最后一次换上护士服去了手术室。
……
当知道苏遥没有逃跑在医院因为从床上摔下来,刀口崩溃,大量出血差点休克被推去手术室后。
木欣玥和穆司承赶来了医院。
“天啊?保镖都是死了吗?”木欣玥担忧的面色比医院的白墙都还要白上几分。
她气的心口起伏,厉色道:“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苏遥的吗?她可是朔朔的妈妈,要是有个好歹,朔朔多难过。”
几名保镖低着头,不敢吱声,的确是他们失职,可谁知道苏遥会那么脆弱呢。
木欣玥唇角微垂,显露不悦,两条细眉因为担忧紧皱不展。
“苏总和苏副总倒台了,可你们别忘了,苏家女婿可是还在呢,苏遥不是苏家大小姐了,但也是穆氏集团总裁夫人,我看你们是都想卷铺盖走人!”
是的,苏氏集团短短几日便更名为穆氏集团。
几名保镖面色怪异了,心里有些嘲讽。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不傻,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木小姐和穆总有那方面的关系。
苏家是怎么倒台的,大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又怎么样?谁敢说?有本事你苏大小姐崛起啊?
你崛起了人人都帮你说话。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权有钱的就是太上皇,谁敢招惹。
江城首富一夜易主,商场上腌臜的事可多了。
现在这江城的天穆司承一手遮。
看这样子,穆司承是极其喜欢这个木小姐的,就是这苏大小姐以后的日子可苦咯。
*
寂静的手术室外,穆司承深沉着眉眼,周身环绕浓郁戾气,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相互交叉置于膝盖处。
木欣玥坐在他身边,轻轻倚靠他,把刚买的矿泉水递过去,柔声细语。
“司承,苏遥一定会没事的,都怪我……”
柔弱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她那么喜欢你,知道你一直以来不喜欢她,只喜欢我,她肯定接受不了,再加上孩子因为摔一跤没了,她肯定更加难受……”
穆司承眼眸微动,侧脸看过来,薄唇嚅动了下,忽然话语打她脸,“孩子不是摔一跤没的,是我踹的。”
干巴巴的语气,艰涩感十足。
这点他得承认,玥玥大概那时混乱没看清吧。
爱的女人如此护着他,相信他。
穆司承心间流过暖流,沉闷的心消散了些许。
木欣玥脸上僵硬一瞬,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圆话,穆司承又接着道。
“玥玥会觉得我残忍吗?”
穆司承用力抓住了她的手,眼尾泛红。
木欣玥想都没想一口答,“当然不会。”
唇角弯了弯,她凑前亲了亲他的脸,撤离时,她说。
“我的司承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男人,当时我记得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司承保护了我,反之苏遥……”
她声音带了丝丝后怕。
“她好极端,不就是把公司换成了穆姓?只是换个姓而已,你又没说要和她离婚,你们是夫妻,公司还是她的啊,她怎么能那么小气?”
“她爸爸和哥哥就是做了假账啊,要不是你力挽狂澜,公司早就没了,她一点都不懂事,不为你着想。”
“而且……”眼泪从眼眶掉了下来,“我都把你让给她了,我那么爱你,当初知道苏遥喜欢你,我又不能生孩子……”
“我都把你让给他了啊……我都放手了……”
“她现在……居然想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