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想过来打我,却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哀嚎个不停。
都这样了,她嘴里还咒骂着:「真是家门不幸,娶了这么个晦气东西,就是专门来克我的…」
我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狼狈可笑的婆婆。
前世,我刚嫁进陈家没一个月,婆婆就明里暗里打听我肚子的动静。
三个月一过,她就立刻露出了真面目。
起初她还肯装好婆母:「沈清啊,这是妈专门给你做的补药,喝了对身子好。」
我又不傻,哪里看不出那是利子的汤药。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还是长辈,哪怕嘴里的药再恶心,我还是咬牙咽下去了。
可我的忍让退步,却换来了她变本加厉。
药的剂量也从一天一碗,变成了后来的一天三碗,甚至是更多。
我把碗一摔,换来的却是无止境的虐待,她和保姆一起压着灌我药,嘴角时常被扒烂了。
丈夫陈泽整日忙着工作,很少有时间回家。
我向他求助,可他却不耐烦的说:
「不就是喝个药吗?别矫情了!况且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我一个大男人还能替你生不成?」
一次意外下,婆婆看出我想逃跑的意图,把我锁在房间里,派人看管,切断我与外界一切联系。
「死了这条心吧!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你就什么时候出来!」
汤药流水般灌进我的肚子。
慢慢的,我的身体被毒素渐渐侵蚀,痛不欲生,不省人事。
直到一个寒夜降临,结束了我这屈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