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步伐踉跄,被傅闻野拖去酒店。
阮恬抱着陆怀征的西装外套,和陆怀征走在后面。
“徐秘书。”阮恬张口,喊了她一声。
徐嘉柔回过头,苍白的面容上,没有血色。
阮恬笑吟吟的,把一盒冈本,放进徐嘉柔西装口袋里。
“好好伺候小傅总哦,当然,我也会尽心尽力服侍陆总的。”
她转过头,看向森冷淡漠的陆怀征,眼里全是渴盼。
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从不近女色,可就在两年前,陆怀征破了戒,让徐嘉柔爬上他的床。
如今,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玩着换秘书的游戏。
阮恬兴奋不已。
徐嘉柔的眼眶里被点上极浓的墨,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
她被傅闻野推进房间,当她再转头,往外看去时,房门正缓缓合上。
徐嘉柔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夺门而出!
“跑什么!”
房门彻底关闭,她被傅闻野摁在门背后。
“小傅总,求您放过我!”
徐嘉柔的声音在颤抖,男人粗暴的拽住她背后的布料,把她提到面前。
“陆总都答应把你送给我玩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戏谑的问,“平时你和陆总都用什么姿势?”
徐嘉柔的面容,一点一点的褪色。
“你这张脸和洛初也就只有两三分像,但你的声音,和她简直一模一样,陆总他应该喜欢,让你背对着他叫吧。”
隔着衣服布料,他能感受到徐嘉柔身体的颤抖。
陆怀征确实,总是喜欢从她后面……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摆好。”男人强势命令,却见徐嘉柔没有反应。
傅闻野身体里的血液躁动起来。
“看来你喜欢被人剥光啊!”
“你放开我!”
衬衫扣子蹦落。
徐嘉柔在挣扎的同时,被傅闻野死死的摁在墙壁上。
墙壁的另一头,是陆怀征和阮恬所在的房间。
邪性十足的男人,在她耳边吐出恶劣的声音。
“你好好听听,陆总和阮恬,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她的脑袋被傅闻野按在墙壁上。
她听到了阮恬高亢的叫声。
隔壁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徐嘉柔的心跌入谷底,连同挣扎也失去了力气。
“陆总!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阮恬的叫声染上了哭腔,变得痛苦起来。
可没一会,外面突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整个酒店走廊。
“傅总!救我!”阮恬一边哭嚎,一边重重拍门。
傅闻野愣了一下,不悦的啧了一声。
阮恬敲门的声音,像要把门板砸穿了。
“傅总!我会死的!救救我吧!”
傅闻野骂了声脏话,扯开房门。
阮恬瘫坐在地上,激动的抱住傅闻野的双腿。
“你干什么呢!”他一脚踢向阮恬。
阮恬痛苦的闷哼一声,松开双手。
借着走廊上昏黄的光线,傅闻野这才看清她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布料的边缘。
傅闻野愣在当场,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搞得这么激烈?”
阮恬眼泪汪汪,正要准备哭诉,却突然感受到寒意来袭,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惊惧的往后看,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哀鸣。
陆怀征黑色锃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他的身形高挑修长,昏暗的灯光在他脸上,落下深邃的阴影。
他这张脸,完美到无可挑剔,能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心。
阮恬完全没有了之前,想要搭上陆怀征的心思,跟见了鬼似的,一边尖叫,一边往傅闻野身后躲。
陆怀征身上穿着工整的西装三件套,他手里拿着皮带,皮带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
“本来想玩点**的,但你的秘书,好像不喜欢。”
男人说的漫不经心,还有些不悦。
傅闻野也被陆怀征身上,沾染的血腥气震住了。
他怎么都想不到,陆怀征私底下,会玩的这么嗨。
“陆总,抱歉,是我没**好自己的秘书。”
傅闻野神色尴尬,从陆怀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骇人,让他不敢直视。
陆怀征遗憾道,“还是徐秘,用起来更顺手一点。”
他看到站在傅闻野身后的徐嘉柔,声音沉了下去。
“徐秘,走吧。”
*
停车场:
徐嘉柔快步从黑色的迈巴赫面前走过,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徐嘉柔,你要去哪?”
陆怀征的声音冰冷,他不是在问徐嘉柔,而是在命令她上车。
徐嘉柔没有停下脚步,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的大手扣住,被迫转身。
对上徐嘉柔通红的眼眶,男人歪了歪头,幽暗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的情绪。
“生气了?”
徐嘉柔眼眶一酸,声音越发硬冷,“陆总可真会玩。小傅总把我要走,不过是想给白**出气。你不仅吊住了白**的一颗心,还借着他的秘书,挫了他的锐气。”
徐嘉柔的手,被男人扣在半空中。
“徐秘,你变笨了。”
徐嘉柔接上他的话,“我知道你不止要敲打傅闻野,你还要敲打我。”
她一字一字的,像在对自己说:
“我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陆怀征松开了她的手腕,勾起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滑了一下。
这是在夸她乖的意思。
“你不该把我送洛初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就算那是假的,但也能膈应人。”
即使他们的关系未对外公开,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猜得到他们之间有男女关系。
区区一个秘书戴着仿品项链,登堂入室,也会让个别人心生不快。
徐嘉柔的眼睛,黯淡无光,“你要结婚了,打算什么时候辞退我?”
男人矜薄的唇畔噙着笑,“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我不会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
他不知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脏正被一点一点的撕开。
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念想。
而主动离开这个男人,是对她的凌迟。
“你还做不了第三者。”
陆怀征戏谑的称呼她:“小玩物。”
徐嘉柔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抬头看向陆怀征时,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
她被陆怀征丢进车里。
男人倾身而来,一只手撑在车窗玻璃上,将她困在身下。
他的另一只手,触及徐嘉柔泛红的眼角。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徐嘉柔被气哭的模样。
跟着他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很少有剧烈的情绪起伏,她像个精神已经死去的行尸走肉。
只有通过两人一次次的身体相连,才能感受到她的鲜活和喜悦。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徐嘉柔把脸偏到一边。
“你不嫌脏吗?”她的声音带刺,“还是说,陆总有绿帽癖?”
男人不以为然,“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即使徐嘉柔从未说过,他也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几乎是病态的迷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