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焯,官二代。
父亲身居高位,姜尤父亲惦记的那块地皮,就是他爹一句话的事。
姜尤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神情一如既往的寡淡冷疏,“肖少,我这儿不留客。”
肖焯被她拒的都习以为常了,恬不知羞的笑着,“要我滚蛋呗?”
姜尤给了一个你很有自知之明的眼神,肖焯也不恼,“姜尤,你说,你说怎么才肯跟我?”
“你,不配!”姜尤拒人,从不客气。
“哈哈,”肖焯放浪的笑出声,“姜尤,你知道我馋你什么么?就馋你这看着让人心痒,却不得到的味。”
姜尤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口,“你还真够贱的。”
“没办法,看到你就想发贱!”肖焯完全没下限。
姜尤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扯着,一句好气都不给,可这人也愿意受着,而且全程贱兮兮的,有几次服务生小哥哥路过,都飘过没眼看的眼神。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看过来,先不说姜尤这位置是全场最显眼的,单她往这一座便是聚光点,更何况还有肖焯这么个天天挂头条的人物在旁边当舔狗。
“阿御,那不是你老婆?”不远处一行人看到了姜尤,碰了下庄御。
庄御眯眸看过去,肖焯贴的姜尤很紧,不知他说了什么,姜尤笑着,嘴角的那颗梨涡深深浅浅,衬的她整个人娇俏俏的,格外的......活色生香。
“你不在,她守不住也能理解,可你如今都回来了......”说话的人叫江晋,是庄御的发小,嘴角带着不掩饰的坏笑,“是不是,你那玩意儿......不行?”
庄御提了提胯,邪佞的勾了下嘴角,“找个地方,给你试试?”
众人笑,继续往包房里走,庄御的眼尾扫过还在说笑的两人,神情寡然。
姜尤也在庄御走过时,将手中的杯子抵住肖焯还在不停往她这儿贴的脸,她知道今天这个局,可以收场了。
其实,要是早知道庄御过来,她应该早几分钟收场,更好。
肖焯的脸在杯子上蹭着,眼神和动作都骚的狠,“尤尤,跟他离了呗?”
“怎么,你娶我?”
“嗯,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台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明媒正娶!”
难得,他肚子里还有这么多墨水。
可此话姜尤怎么听都是嘲讽,三年前庄御与她的婚礼,只有她一个人,贻笑全城。
“我知道了,只要离了,你是第一优选,”姜尤说完,正想着找个理由走开,口袋里的手机很合时宜的响起。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对肖焯说了句,“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洗手间,姜尤接通了电话,“爸。”
“尤尤,御池集团也在争西城的地皮?你怎么都没提?”姜道洲的声音听得出来的慌张。
这是根本没有的事,她提什么?
所以,这是庄御的临时起意!
至于为什么,姜尤心知肚明。
这狗男人,他还真是现实现报。
看着镜中的自己,姜尤淡淡道:“没有的事。”
姜道洲有些气急败坏,“刚才竞标那边的人给我打电话过来,怎么会没有?尤尤,你不会是帮......”
姜道洲的话说到一半又收住,姜尤扯过纸巾擦了擦嘴上的口红,“我不什么?”
“尤尤,爸是着急,你也知道的,拿到西城的地皮,姜氏就能扩建,才能再上一个台阶,以后就不用再依附仰仗御池了。”
这话姜尤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最初让她替嫁,似乎也是这个理由。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姜尤挂了电话。
在镜子面前站了会,姜尤拨弄了下自己的长发,抬腿往不远处庄御的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