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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彰显身份,崔府宴请的都是世家名门和皇亲国戚。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个噩梦中的女人。
锣鼓的喧闹中,长公主坐在上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浑身颤抖,一步步向后退去。
身后,响起崔钰低沉的声音。
“萧兄这是要去哪?”
几个侍卫将我压在地上,一双保养精致的手缓缓抬起我的脸。
“本宫的狗,怎么不认得自己的主人了?莫不是忘记你曾经如何在本宫身下求欢了?”
众人哑然,纷纷看向这边,鄙夷的眼神如同刀子般将我凌迟。
长公主一点点挑开我的腰带,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
我惊慌想躲,却被她一巴掌打偏了脑袋。
喧闹的喜堂鸦雀无声,崔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淡笑着开口:
“萧兄还不知道吧,圣上前几日已经同意与大晋重修旧好。
“长公主此次出使我大启,为的就是寻你这个称心的郎君。想来是那三年的伺候,深得公主芳心......”
周围响起一阵调笑。
我的衣襟“刺啦”一声被扯破,胸前那个屈辱的印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前厅一片哑然,只余长公主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瞧,本宫就说得给你烙上印记,省得被别人惦记。”
她挑眉,目光落在盖着红盖头的宋婉宁身上。
“宁安郡主,你说是不是呀?”
宋婉宁攥紧了手中的喜帕,未置可否。
脑袋“嗡”的一声,我想反抗,却被母亲痛苦的惨叫声惊醒。
寻声望去,看见不远处被死死绑住的母亲。
她眼眶通红,嘴角隐隐有着血迹,朝我直摇头。
我知道她想让我逃,不要管她。
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亲人再次因我而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声嘶力竭,冲着崔钰嘶吼。
可他只是勾了勾唇角,接过喜婆递来的红绸,牵着宋婉宁往里走。
像是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攥住她的衣角,哀求出声:
“郡主,郡主!求你救救我母亲!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心存妄想,求你......”
额头重重扣在地上,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祈求宋婉宁能给我一点怜悯。
可她只是顿了顿,便随着崔钰缓缓离开。
“萧郎君既然已经是长公主的人,往后就听她的吩咐罢。”
鞭炮声响起时,那句冰冷的话语还在我耳边回荡。
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在心中碎裂。
我松开了挣扎的手,任由侍卫将我拖走。
“一拜天地!”
崔府的后门好远,我的额头撞到桌角,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二拜高堂!”
母亲想冲过来寻我,却被身后崔府的家丁推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汩汩流下。
“夫妻对拜!”
马车上,我的衣服被撕碎,长公主将一粒媚药塞进了我的口中。
“送入洞房!”
所有的声音消失,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自那日起,我成了长公主身边最听话的面首。
她夜夜点我侍寝,折磨人的法子更甚从前。
我低眉顺眼,默默忍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