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阔耐们,看本篇小说之前先把自己的脑子寄存在这里,看完了自己再排队领回去。
“啊——”
“公主,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来人啊——”
采棠一进门,便瞧见自己主子瘫倒在地,神情难耐,她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竹里箫笙歌沸沸,二楼雅间里面的宋南嘉听到声音之后才猛然清醒了一瞬。
“别——声张,我中药了,赶紧——回府!”
她脸色潮红,吐字显然都有些艰难。
刚刚还瘫软一动不能动的身子,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终于可以慢慢站起身了。
只是,比刚刚要煎熬百倍。
体内的**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冲撞而出。
热气腾腾的火焰炙烤着她整个身子。
她——好热!
宋南嘉今日穿了淡蓝色锦绣收身宫装,外套浅色薄纱。
薄纱早便掉落在地。
宫装腰带也被宋南嘉微微扯松。
腰带上的用金丝珍珠绣着的飞凤如今已经被扯得满地都是。
“公主,不能脱啊,再忍忍,咱们再忍忍!”
采棠瞧着公主意识不清,赶紧止住了她脱衣的动作,将就近一件大氅盖在公主的身上。
采棠扶着宋南嘉艰难地走到门口。
瞧着公主脸色越发潮红,整个人身子似乎都在颤抖,这次中药似乎和一年前完全不一样。
这次**明显比上次要烈上许多。
恐怕没有男人纾解不行。
采棠扶着宋南嘉站在二楼看了一眼一楼。
热闹鼎沸的搂抱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来往不绝,她急问,“公主,要不奴婢去找沈世子过来,您这个样子怕是回到府邸还是需要——”
需要男人!
宋南嘉怎么会不知道?
宋南嘉模糊的意识在听到“沈世子”三个字时,仿佛如惊雷炸在耳边,陡然再次清醒。
脑海中浮现出了沈寒舟那张俊美无双的五官。
她心一动。
刚想说要,脑海中那张好看的五官突然被恶劣至极的语气割裂。
一年前自己中药曾经求过他一次。
“你是堂堂公主,怎么竟如此**吗?”
“一盆凉水就解决的事情,需要男人吗?”
“公主需要几个?”
“公主如此水性杨花,恐怕整个竹里箫的男人全部都过来......”
宋南嘉紧紧攥住了准备迈出去喊人的采棠。
“不要!”
“公主?”
宋南嘉显然已经力竭,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撑住自己,指了指竹里箫的门口。
“上——上马车,回——府!”
“是,公主!”
采棠面色一片担忧,扶着公主穿过竹里箫的莺歌燕舞的一楼大厅。
并未有人关注到宋南嘉的情况。
没有人会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旁人。
再说了,宋南嘉一副酒喝醉了倚在婢女身子上的场景,在竹里箫十分常见。
大家见怪不怪。
可是,宋南嘉的忍耐已经快到抵达极限了。
再不出门,她要忍不住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了。
宋南嘉的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自己的手指,痛意让她保持着间断性的清醒。
还好今日出门两个侍卫。
侍卫守在竹里箫的门口。
采棠喊人过来赶紧去找马车。
早上来的马车被采颦用了。
眼下找马车并不容易,又需要浪费一点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采棠正在神色焦急地站在路口望着刚刚离开的侍卫的方向,叹气跺脚。
怎么还没有过来?
自顾自急道,“早知道,今日便让采颦她去府中重新弄一辆马车去办事——”
话音未落,耳边突然响起了采颦洪亮欣喜的声音。
“公主,采棠——”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说着她从马车前面跳下来,匆匆往宋南嘉这边走来。
采棠瞧见马车,刚刚紧绷的神色稍稍放松,急促喊道,“快,快扶公主上马车!”
采颦走近瞧见了宋南嘉的神色不对劲,像是发了高烧,眼睛似乎都被高温烧得猩红一片。
“公——公主,这是怎么了?”
采颦上一秒还欢快活泼的声音,这一秒便被惊恐和慌乱取代。
“先扶公主上马车再说!”
两人迅速将人扶上马车。
淡墨色的马车帘上用金丝绣着山水和鹤群,车帘掀开。
“段——段太傅——”
采棠准备随着公主一同进马车伺候她,结果一掀开发现里面——有一个男人。
一身白衣似雪,神色慵懒地倚靠在马车上。
马车旁边放着他的玄衣大氅。
不像是被绑着来的,倒是像是被公主请来做客的!
一支白玉簪束发,额前发丝微微有些凌乱,风华不减。
此刻,他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执起茶盏,听到动静,停在半空,目光死死锁住宋南嘉的身影。
半分没有分给别人。
茶香袅袅氤氲着他惊心动魄的五官,叫华丽锦绣的马车都黯然失色。
见采棠还未退下,男人神色淡漠地视线这才扫过来,采棠吓得差点没有扶稳公主。
她赶紧将公主推了进去,看到段太傅扶住公主的腰身,她才放心地放下车帘,自己和采颦一同坐在马车前面赶车。
马车很宽大豪奢,足足可以容纳五个人都有余。
正在赶车的采颦丝毫没有注意到刚刚被自己绑着双手入马车的段宴尘,现在手上根本没有丝毫的束缚。
今日一早,采颦便是被公主要求,去将段太傅绑过来,一同带到府中。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绑人很顺利,毫不费力。
太傅虚弱不堪,果然名不虚传!
采颦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急问,“公主到底怎么了?”
看着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采棠想到马车里面刚刚搂住公主的段太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答道,“公主被人下药了,不过,不用担心,解药已经有了。”
采颦一脸疑惑不解,“解药在哪?”
采棠显然累极,不想和这个榆木脑袋解释太多,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采颦早就习惯了,丝毫不影响她赶马的积极。
“驾——”
马车内的段宴尘刚碰到宋南嘉的腰身,便被烫得心颤。
“你中了落红散?”
段宴尘温润如玉的眉目几乎是瞬间染上戾气。
落红散和普通的**不一样,女子必须和男人欢好才能纾解体内的药性。
非落红,药性不能散。
段宴尘的细微触碰让宋南嘉感受到了一丝冰凉。
“好舒服——”
宋南嘉双手径直搂住了段宴尘的脖颈。
下一刻她已经扶到他的鬓发上,指尖扯住玉冠,轻轻一拽,长长的乌发披泄;
不满足于眼前男子**的冰凉肌肤只有脖颈这么一点。
她眼神迷离,将男人的衣领重重地往下扯,毫无章法。
段宴尘脸色染上薄红,任由她胡闹,只是女子眼下力气不足,又急于纾解,一时找不到解决的路径,情绪有些失控地大喊大哭。
哭声呜呜咽咽的,极为难耐。
这声音听着叫人觉得羞耻。
段宴尘脸色顿时烧得像是也中了**。
宋南嘉的抽泣的低声哭着。
令人心烦。
“太傅——你真的好香——”
“段宴尘——唔——”
下一秒,她带着口脂的烈焰红唇贴上了男子清凉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