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你

不渡你

作者:凌茗
时间:2024-06-29 12:59:55
状态:已完结
简介:

《不渡你》这篇小说是凌茗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程令窃墨承瑾,讲述了:周围跟着的仆从不知何时全都离开了,独留二人在这一处花香浓郁的角落。“以身相许?现在好似不行,毕竟......……

不渡你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第12章

“侯夫人莫非还有什么事儿?太后她老人家可等候你多时了。”

事到如今,就算程令窃想扯个理由脱身都不行了。

“太后可有说什么事儿?”

说是想程令窃,鬼都不信。

见墨承瑾开口,肃喜顿时诚惶诚恐起来。

这可是太后最喜欢的小儿子,说是心头肉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不愿意,这个皇位说不定是谁的呢。

“回禀王爷,太后并没有具体说什么事儿,她老人家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些下人能够揣摩的。”

肃喜将身子弯成了虾米,一点都不敢拿乔。

慈宁宫的口风向来密不透风,墨承瑾自然知道自己母后是什么性子,干脆开口。

“既然如此,本王便一同前去,刚好有一段日子没有向母后问安了。”

说着,便抬脚要走。

“摄政王诶,后宫男子不得擅入,您还是等太后传再去不迟。”

太监说的有理有据,墨承瑾想跟去的心便歇了一些。

而且宫中还有事务等着自己去处理。

索性也就没有坚持,只道:“程小姐是宫中贵客,你们且不可怠慢。”

肃喜连忙应下:“是是是,那当自然。”

说罢,目光落向程令窃。

可程令窃却皱起了眉毛她素日跟太后并不走动,如此突然宣召,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又想不起来,何时得罪了太后。

直能按下了心,朝着墨承瑾行了一礼:“那臣女恭送王爷。”

墨承瑾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而程令窃跟着肃喜一路前往慈宁宫。

肃喜见她识趣儿,便没有过多为难。

一路无话,到了慈宁宫内殿,便撤下了。

此时慈宁宫内殿一人没有,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宫女。

她明白,这太后怕不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若是她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太后怕不是要以此问罪。

于是,微微垂头,思考着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的深宫太后。

自己与墨承瑾的事儿除了赵世昌,再无二人知道,莫非是赵世昌找人在太后那里递了小话?

还是,刚刚在御花园的事儿,这么快就传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两条腿开始发酸。

有些忍不住,程令窃轻声询问路过的一个小宫女。

“太后她老人家可是有事?”

小宫女头也不抬,端着茶水匆匆走过。

好家伙,看来自己猜对了。

鸿门宴!

大概一个时辰,程令窃觉得自己的神识已经在上京跑了一圈,肃喜这才走了过来。

“侯夫人,走吧,太后叫你。”

程令窃深吸一口气,抬起发酸的腿,有些担心程庭君察觉到不对,在圣上面前失了态。

到了内室,便见到了上京中最尊贵的女人。

珠翠满头,衣着雍容华贵,尽管面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可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上位者的尊贵压迫。

“臣女程氏,见过太后。”

程令窃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双手叩拜,毫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太后挑眉,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眸底微动。

“玳瑁,这几日肩膀酸痛,可见哀家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

玳瑁姑姑是跟在太后身边几十年的老姑姑,自然知道她是要敲打程令窃。

笑了笑,走到太后身后,伸手为她按摩着肩膀。

“太后身子硬朗着呢,还不是这几日心情不好,惹得你身子都跟着不舒服起来。”

糟了,冲她来的。

程令窃依旧是原来跪拜的姿势,心中暗叫不好。

“许是哀家不问世事,便多了许多叫人看不过眼的事儿。”

太后拍了拍玳瑁姑姑的手,这才正眼看向程令窃。

“到底是老了记性不好,竟然忘了你还跪着。”

不经意的摆手,示意她落座。

程令窃哪敢顺着她这话说,脑袋还是留在自己脖子上比较舒服。

“能够给太后跪拜是臣女之荣幸,若是旁人,还不一定有这样的福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程令窃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紧绷着神经,应付着全上京最难搞的女人。

可惜,这番讨巧的话并没有惹太后高兴,反而见她面色一冷。

“到底是赵世昌千方百计求娶的女人,这嘴比唱戏的都好听。”

明里暗里尽是贬低之意,程令窃听出她的嘲讽,并不当回事。

上辈子难听的话听的多了,这还不足以伤她的皮毛。

见她垂头不说话,太后也不咄咄逼人,漫不经心的寒暄起来。

“听闻你最近与侯爷闹了别扭,很是不愉快,可是他宠幸小妾,引得你不悦了?”

黄金做成的护甲镶嵌着价值连城的宝石,轻轻的敲着金丝楠木制成的桌子,漫不经心的态度顺口问道。

来了来了,她终于来了。

“回禀太后,府中小妾怀有身孕,为侯府绵延子嗣自然是好事儿,臣女怎敢不愉快。”

“哦?那你为何兴师动众回了将军府,可知这会令众人误会?”

太后一只手慵懒的撑着下巴,逗弄猫狗一般。

“家中祖父重病,臣女心神不宁,无暇顾及侯府家事,只能急匆匆赶回家,倒是叫人误会了许多。”

程令窃面带愁容,似乎十分为难,解释道。

这小女子,跟泥鳅一样,滑不留手。

太后也不愿与她继续兜弯子,更不想知道将军府到底发生什么事儿,谁生了什么病。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那双压迫十足又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程令窃,似乎将她看透了一般。

重活一世,程令窃自然无所畏惧,左右都死过一遍了。

微微垂首,仿佛并不知上首到底为何不满。

“程令窃!你可知哀家叫你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你!”

拉长声音,重重质问道。

“你,可知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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