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见状,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一并带上舱门。
实不敢过问自家主子的所做所为。
客舱里。
男人更加肆意地拿捏江宁,就像拿捏刚满月的小奶猫。
他问她说:“肯要我的怀表了吗?或者你想让我用嘴把怀表拿出来?”
江宁顿觉空气都凝滞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要你的东西,不要!”
江宁怕归怕,但越是屈辱,她的一身反骨就越不肯就范。
她瞪着男人说:“有种你就弄死我,别玩欺负女人的这一套!”
“女人?”
男人轻笑着勾勾江宁裹胸的带子,“江家三**,宜新饭店的少东家,开门做意生,却不陪酒不应酬不交际,你就应该还是个处,算不得真正的女人。”
“你查我!?”
“我买了下这艘了船,不查你上得来?”
照这么说。
她还得谢他不成?
谢他让她上了他的贼船??
呵呵!
江宁卯足劲,朝着男人的那里就是一脚。
趁男人闪躲,她转身往外跑,扯拢西装遮住面前,取出怀表就要扔。
可是男人的动作更快,长胳膊一捞,就把她捞了回去,禁锢在墙板和他的胸口之间。
他似乎动了邪念。
“你做的菜合我的味,我不介意尝尝你是不是也合我的味,顺便把你变成真正女人。”
“你!你!!”
江宁原地裂开,“你究竟是谁!?”
他明知她是江家三**,宜新饭店的少东家,不是可以随意羞辱欺负的普通女子。
陆城省政厅的副厅长,是她忠实的饕客。
前不久有人调戏她,当场就被副厅长的人打断了腿。
她还用药膳,缓解了陆城黑帮祖师爷的胃疼,祖师爷就交了她这位小友。
去年,不晓得哪里来的活土匪,想要绑她回去当压寨夫人,刚进城就被祖师爷派人拿下,打得跪地叫她姑奶奶。
而此时此刻。
她眼前的男人却这般放肆,这般嚣张跋扈。
整艘船在他的掌控下。
变成针对她的囚笼。
“我做的菜合了你的意,你就不该对胖大叔动手,更不应该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放开我!!”
江宁越想越气,不停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得多。
她所有的反抗都苍白无力。
男人微微眯着幽深的双眼,越看越觉江宁像发脾气的小奶猫。
不给她两下子吧,她不听话。
给她两下子吧,她又受不住。
他从前线回来,去新都城述职,因为一件私事,临时改道先回了趟陆城,漏了行踪。
有人趁此机会巴结他,给他办生辰宴。
也就有人想逮住这个机会弄死他。
不敢在陆城动手,就炸了通往新都城的铁路,信了他放出去的假消息,以为他在火车上。
而她,急着给他的生辰宴办货,他便捎她上船。
她在陆城的名气那么大。
他自然想尝尝她的手艺。
瞧着她为他的生辰宴奔波,也是不容易,这才没打算劳驾她。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但胖厨子做不出来他吃得下菜,大可向她请教,不该违抗他的命令假手于她。
没把胖厨打死,已经是他仁慈。
可他好心赏她个值钱的小玩意儿,她却当面还给他。
你说气人不?
她本人比她做的菜还要秀色可餐。
那就别怪他打她的主意。
他将她往肩膀上一扛,扔在床上,“你这么喜欢给我做以菜,以后就留在我身边,白天为我下厨,晚上给我暖床。”
现在就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