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惨叫连连,屋外三人面面相觑。
“你对方姐干了什么?”小良问。
“额……”姜阳感觉屁股一凉,“没干什么,就是让她倒霉下。”
“是不是让她霉运缠身。”钱厚凑了过来。
“嗯!”
“那死不了。”钱厚看向小良笑笑,“就是有你方姐受的了。”
“老钱。”姜阳提高了几个语调,“你是不是需要给我个交代。”
“你能先去找套衣服穿起来吗?”钱厚白了他一眼,“知道你本钱足,别瞎显摆了。”
姜阳看了眼身下,脸色不自然起来,随后转身上楼,来到浴室冲洗身上的血迹。
……
二十分钟后,方雅从包厢出来了,此时的她浑身血污,血液跟灰尘粘在一起,看的很是狼狈,她手里拎着个椅子脚,冷冷的看向钱厚。
“姜-阳-在-哪?”
钱厚想都没想就把姜阳卖了。
他指了指楼梯,“他去楼上找衣服去了,然后就再也没下来。”
方雅没说什么,转身朝楼上走去。
眼见着情况不妙,二人立马跟了上去。
“啊……”
惨叫声传来,二人停住了脚步。
“老钱,你说姜阳会被打死吗?”小良问。
“你方姐前几天觉醒了治疗类的技能,姜阳死不了的。”钱厚回。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方姐把他打个半死,然后把他治好,再打个半死呢?”
“很有可能!”钱厚点头。
想象中的场景没有出现,姜阳只挨了一棒子,方雅就收手了。
洗漱完的姜阳,本打算找钱厚问个明白的。
可是刚刚走出浴室,他就感觉困的不行,于是随便找了张床睡了过去。
作为单身二十岁的老处男,他很正常的梦到了方雅的身影。
正当方雅脱光衣服打算对他图谋不轨的时候,姜阳感觉一股剧痛袭来,出于本能他释放了【伤害转移】。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满身血污的方雅站在旁边,她手里拎着个凶器,正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脸震惊。
“你刚刚使用的异能是什么?”方雅问。
“【伤害转移】”姜阳不假思索的回着,“谁伤害了我,谁就会受到反噬。”
“真是禽兽啊,居然有两个天赋异能。”钱厚此时走了过来,“以后在克隆人面前,异能别随便放,除非你有把握,让他永远闭嘴。”
“克隆人?”
“你见到大多数的「人」都是某种意义上,不完美克隆人,少部分觉醒者才是真正的人类。”
钱厚说,“他们所有的行为,跟觉醒者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只有两件事除外。”
“哪两件事?”
“第一:他们领悟不到天赋异能。”方雅主动解释,“第二:他们没有反应。”
“你说的天赋是七宗罪吗?”姜阳又问,“反应又是什么?”
“去特么的七宗罪。”钱厚骂道,“这只是那些不完美克隆人甩锅的说法,他们连人类正常的负面情绪都无法接受,还敢妄称是人?
“他们理解不了天赋是如何产生的,就把带有天赋的觉醒者,说成罪大恶极。”
“至于反应嘛。”钱厚猥琐一笑,“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咯。”
“原来如此。”姜阳点头,“之前我就怀疑,怎么可能消灭了觉醒者,就没有负面情绪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光好色这一项,我估计所有人都死绝了,老钱你都改不了。”
“放屁。”钱厚黑脸一红,“好色是劳资的伪装,你懂个der~”
“你那个老人机丢了吧,太显眼了。”小良子走了过来,“这个智能手机你拿着。”
姜阳把手机接了过来,有点疑惑道:“这个……手机有什么区别吗?”
“这是经过改装过的,它能检测到诡气值,但不会上传执法局。”小良解释着,“你平常小心点,不要被别人的手机检测到就行。”
“好好好。”姜阳很开心。
“你能具体说说,你那个令人倒霉的异能吗?”钱厚忽然问。
“那个叫——【灾厄降临】!”
姜阳没有隐瞒,“我现在可以让别人倒霉一个半小时。”
“这名字挺邪恶的啊。”钱厚苦笑。
“释放距离呢?”方雅问,“有没有超过2米。”
“应该超过了吧。”姜阳不确定的说,“好像是瞪谁,谁倒霉。”
“会不会影响队友,让身边人倒霉?”小良兴奋问道。
——队友?难道他们看中了,自己这奇葩的技能?
“不会!”姜阳隐瞒了实情,“我觉醒后,是不会让你们倒霉的。”
“太好了!!!”
三人齐呼。
“你们这么激动……”
“砰砰砰!”
楼下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姜阳的疑问。
“都别出声。”钱厚紧张起来,“我一个人下去看看。”
……
“大半夜的,谁在那敲门啊。”来到楼下,钱厚开口嚷嚷着。
“执法局的。”门口传来声音,“接到报案,想跟你打听点情况。”
钱厚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表情挣扎着,似乎思考着什么。
沉思片刻后,他开了门,门口站着三个男子,身上的制服,确实是执法局的。
“大半夜的,你们……”钱厚神情紧张。
“老板你不要紧张,我们是好人!”
领头的执法者,给钱厚看了下证件,“老板,你知不知道,你店门口那个路灯,为什么掉了下来啊?”
钱厚的心“咯噔”一下:这几人不问觉醒者的事,居然打探起了路灯的情况,什么时候执法局,兼着城管局的事了?
“哦,这个啊。”钱厚笑了笑,“我们这条街,到了晚上九、十点就基本没人了,所以会有一些小流氓的来这里瞎溜达,我猜可能是他们搞的吧。”
“具体的,你们可以调监控查下啊。”
“呵呵。”领头人冷笑了下,“监控被破坏了。”
“我们接到群众报案,有三个人在路灯下拉扯,其中一个男人身上穿着的,就是印有你们店名字的工作服。”
“这个……没什么可奇怪的吧。”钱厚说。
“令人奇怪的在后头!”
“报案人说,你们店的服务员,被路灯砸中了脑袋,居然跟个没事人样。”
“他运气比较好?”钱厚眼神闪躲。
“呵呵。”领头的人笑了笑,“路灯以这个高度砸中脑袋,白银级都不保证会没事吧,难道你们店的服务员,是黄金级的吗?”
在楼梯拐角处的姜阳听到这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