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有了幼崽,就差一个兽夫保护你们了,你...你要是不介意,我愿意做你的兽夫,保护你和幼崽,我也可以答应今后不要狐狸幼崽吗,我会把这只老虎幼崽当做自己的亲崽子的。”
狐灼说的真诚,狐鲤的确心动,谁不想要一个长得帅,又会做家务的好老公。
“emm...那要看你表现了。”
“真的?”听到狐鲤的承诺,狐灼觉得这句话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话了。
“真的,试用期五天,要是你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就不要你做的我兽夫了。”
“好好好,我保证,一定会把你和幼崽照顾的舒舒服服。”
狐灼激动地奔跑出去大喊,“哈哈哈,狐鲤允许我做她的兽夫了,耶!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了。”
看他像个二哈一样傻乎乎地笑,又怕别的兽人听到,立即制止,“狐灼你快回来,我还没答应呢。”
狐灼很是听话,立即回到他们母子二人身边,“没关系,你有动过让我做你兽夫的心我已经很开心了,接下来的五天我一定会好好表现,成功成为你的兽夫后我会做的更加好,绝对不会让你和幼崽受半点委屈和欺负的。”
接下来的五天,都是狐灼一手操办狐鲤和幼崽的生活起居,烤肉、洗兽皮、打猎、做兽皮,除了喂奶他不行,其余的做的面面俱到,于是......
狐灼成功转正啦!
在这个兽世大陆,结侣不一定非要双方交配才行,心意相通的两个兽人心甘情愿交配结侣生崽子,但狐灼想到狐鲤平日里还要奶孩子,很是辛苦,他不想她现在再怀孕生崽子,而且他也答应过狐鲤可以不要兽崽,他不会强迫她。
狐鲤疑惑,“那我们怎么结侣?”
狐灼神秘一笑,右手幻化出利爪,在左手上划开一道血痕,随后让狐鲤张开嘴。
狐鲤表示很懵逼,最后还是狐灼把手轻轻放在她嘴边,让她吮吸手上的血。
“咳咳。”狐鲤被血腥味呛了一下,怀疑到底是谁规定的第二结侣办法。
“成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妻主了,我好开心。”
“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就就就额头,就一下。”狐灼紧张的竖着一根手指。
唉!都是他媳妇了,有什么不可以的,狐鲤无奈他这也太小心翼翼了。
“当然可以。”
狐灼握紧双拳,缓缓靠近狐鲤,就在即将亲吻到她额头的一刹那,外面响起了别的声响。
“狐鲤啊!听说你生了个虎崽子,我们来看看。”
狐灼害羞的立即闪到一旁。
狐鲤恨铁不成钢,亏他还是开放兽世的兽人,怎么比她还害羞的。
族长带着一群人过来,进来的只有雌性,她们的兽夫都等在外面。
“咦,狐灼也在啊!你一个雄性怎么能在雌性的山洞呢。”
见有雌性开始抱怨,狐灼率先宣示**,“我是狐鲤的兽夫了,我有权利留在这里。”
“狐鲤啊,你要是缺兽夫我堂兄家的有个儿子,长的非常强壮,打猎可以猎杀一头野猪呢,让他做你的兽夫吧!”
“是啊!狐灼这么瘦弱,肯定保护不了你和幼崽,早点再找几个兽夫吧!”
几个雌性你一言我一语的,都看不起狐灼,认为他保护不了雌性。
狐鲤微微一笑,“多谢你们来看我,不过我暂时只要狐灼一个兽夫,再要兽夫的事情以后再讲吧!”
“那也好,让我们看看你的幼崽吧!”
狐鲤让狐灼把幼崽抱过去让她们看,几个雌性也纷纷夸赞,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重新刷新部落里的兽人对她的看法,日后才好扳倒狐蓉,之前的仇她可一点没忘。
“是个老虎幼崽,狐鲤你可真能生。”
“你瞧幼崽那可爱模样,真叫我们心生羡慕。”
老虎乃是万兽之王,虽然没见到狐鲤的老虎兽夫,不知道血脉是否高贵,但沾了老虎一脉,跟她们的狐崽子比也是高贵的。
“狐鲤,以后需要什么尽管给我说,我派人给你送过去。”族长适时开口,就算是普通老虎血脉那也是比普通兽人高贵的,只要她们一家不离开,那她们部落就有嚣张的资本,待幼崽成长起来附近又有哪个部落敢招惹红狐部落。
“哼,有什么好看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最低贱血脉的老虎,也就你们拿她们一家当个宝。”
众雌性齐齐回头,见狐蓉站在门口,虽然心里不痛快,但表面还是要恭维的,谁让她地位高呢。
“狐蓉姐姐快来看看幼崽,真可爱。”
“可爱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堪一击。”嘴上虽这么说,狐蓉却也忍不住凑过来看,在看到的确是只老虎幼崽后心中的嫉妒之种破土而出,快速生长。
“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贵血脉的老虎呢,看着也不像啊!”
“狐蓉,祭司去看你的幼崽,你不在一旁照顾,跑这么做什么?”
“族长冤枉啊!是有人来通知我过来恭贺狐鲤妹妹生了个老虎幼崽,我这才赶来的。”狐蓉说话如往常有底气,就算她的幼崽死了,那还有别的幼崽呢,她在部落里的地位依然不可撼动。
“呵呵,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吧!”
狐鲤的一道话让众雌性震惊,随之是看好戏的开心,个个心怀鬼胎,最希望狐蓉早点下台,她们早就看不惯狐蓉嚣张的模样,私底下恨不得骂死她。
狐蓉从容不迫,就像说的不是她一样,“狐鲤妹妹只是生个崽子而已,又不是做个天大的好事,口气倒是越来越嚣张了。”
“谁嚣张谁心里清楚,不过你想让我死的心也是真的。”狐鲤看向族长,“族长,我要举报狐蓉暗害部落雌性。”
族长一脸严肃,暗害雌性可不是小事,而且狐鲤的地位今非昔比,他要重新衡量了。
“你胡说。”狐蓉当然不承认了,之前族长就没站在她那边,现在也不会。
“狐蓉前几天不仅把我引到禁地推下去,在我生产时更是下诅咒,咒骂我和肚子里的崽子出血而死。”
“我没说,谁能证明。”
此时祭司刚好来掀开门口的兽皮帘子。
天助我也,狐鲤嘴角上扬,“祭司您来了。”
狐蓉猛然回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忘了当日是祭司接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