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盛竹正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而女租客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被他扔在卫生间里,衣衫褴褛,吓得精神恍惚。
正当他站起身来,意犹未尽地走进卫生间想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房间门却被人猛烈的敲击着。
王盛竹很警惕地靠近房门。轻声的询问对方是谁。
“你好,我是来看房的。管家说这间房要出租。”
“谁告诉你这间房要出租?自己去找管家问清楚。”
“好的好的,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
王盛竹冷笑一声,接着继续走进卫生间。
女租客惊恐的想要尖叫,但被王盛竹抢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刚刚咱俩玩的不挺好的吗?你不是挺舒服的吗?都来过一次了,你还怕什么?”
此时的女租客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一张嘴直接咬住王盛竹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手,一时间鲜血淋漓。
王盛竹勃然大怒,揪着女租客的头就往洗手台上撞。
然而,王盛竹的施暴这一次却没有进行太久,房间的后窗玻璃被人用石头给砸开了,一块石头直接飞了进来。
“他妈的谁呀,不要命了!?”
王盛竹刚来到窗边,只见一张似曾相识但又陌生的脸,一下子呈现到他的面前。
还没等王盛竹愤怒发问,他就被窗外的人一把拉了过去,整张脸被暴扣在满是玻璃渣的窗台上。
还没等到他失声尖叫,窗外的人就已经翻了进来。
紧接着,他被来人揪着头发给砸在地上,嘴巴也被人一只脚给死死踩住,发不出声来。
“虽然破相了,但两只眼睛没受伤。比我当初运气好多了。”
对方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王盛竹有些慌张,一时愣在了原地。
王伟略微挪了挪腿,好让脚底下的这个人能说出话来。
“你谁啊,想死吗?”
王盛竹大发雷霆,想要起身动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我是来找你索命的人。”
“我认识你吗!?”
王盛竹挣扎着,却发觉自己像被点了穴一样发不上力。
“还记得王伟吗?”
“你是他什么人?”
“这都猜不出来,你好好看看。”
“我不想猜,反正我已经坐过牢了。”
“还不够。”
“怎么还不够,王伟丢掉的只是一条贱命,我丢掉的可是好几年的青春啊!”
说完,王盛竹被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们三条烂命加在一起,都不够解我心头之恨的。”
王盛竹心头一紧,难怪那么眼熟。
“你真的是王伟!?”
王伟没有理会他,而是轻轻拉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租客。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天生坏种。”
“你想怎么样?”
“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去毙掉。”
王盛竹的脑袋里迅速盘算着,被抓进去的话,还有辩解的可能,运气好的话,大不了再坐几年牢,而眼前这个人,却是一个未知数。
他既然大难不死,肯定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
眼前这个人,怕是怨气比谁都大,搞不好新仇旧恨一块怼到自己身上,到时候自己就小命难保了。
“好,你报警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说完,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耳光。
“装什么呢?这时候你装得像条汉子了?报警?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你耍吗?”
不好的预感开始充斥着王盛竹的内心,逐渐转化成恐惧。
“你……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想要真相。”
“什么真相。”
“当年你们三个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王盛竹毫不犹豫的说道:“是廖鹤!他是主谋,我们是被他威逼裹挟的。他家有关系,我们不敢不从,不然为什么我和史希都判了,就他不判!都是他让我们干的!当时对你下手最狠的,不就是他吗!”
王盛竹说完,被王伟一拳砸在嘴上,随即牙都给他打掉了两颗。
“你以为你是好东西?谁拍死算谁的游戏不是你发起的吗?”
王盛竹没敢接话,王伟接着问道:“当年你们三家的家长都参与了吗?都有哪些人?”
“我不知道啊哥,我爸妈知道这事儿后,吓得门都不敢出。廖鹤家里认识的人多,八成就是他家找人来处理你的。”
“好,说的好。”
王伟关掉兜里的录音笔,让王盛竹愣了一下。
“你说你背后说人家那么多坏话,那个姓廖的,会保你吗?再说你现在又犯了这种事儿了,你说你咋办啊。”
王伟戏谑着,指了指卫生间,就像当年他们仨戏谑自己一样。
“哥,我这两年做生意挣了点钱,我全部给你,你要还不解气的话,把我再关进去几年都行,放我一条生路!”
“奇了怪了,现在是你又犯了罪,是你说廖鹤的坏话。是法律要重新判你,是廖鹤要找你麻烦,怎么成了要我放你一条生路呢。”
“只要你不杀我,要我怎么做都行。”
王盛竹被求生欲给乱了阵脚,王伟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们当初把我当狗一样看待,我现在要你给我当狗,你愿意吗?”
王盛竹支支吾吾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汪汪汪的叫了起来,把王伟都给惊着了。
“把我朋友的两块表拿出来吧,还给人家,我知道你一直有偷鸡摸狗的臭毛病,当年我不就是这样被你陷害的吗?”
王盛竹连连点头,说表在办公室保险柜里,这就去给他拿。
“别费劲了,你动得了吗?”
似乎被王伟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王盛竹慌忙解释说,只是想趁失主走远之前还给人家。
“你们三个畜生,表面上就数你心眼最多。但结果呢,不还是被人家廖鹤给拿捏顶锅了。”
“是是是,伟哥你教训得是。只要你愿意用我,我跟你一起,对付那个姓廖的。不怕你录音哥,史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这些年来,我是真不服气啊。廖鹤他爹不就是给领导开车的吗,真拿自己当贵族了。”
“所以啊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姓廖的给抓起来毙咯!我不能白蹲几年的冤狱,咱哥俩也不能受这么大冤屈。”
王盛竹这边义愤填膺的表完态,就被王伟一脚踹到了墙角。
“谁跟你哥俩!你蹲了什么冤狱!”
“伟哥你可能不知道,我舅妈她外公,是你曾祖父的堂兄弟啊,这么一论,咱哥俩确实算得上是远房亲戚啊。”
王伟随手拿起桌上的电热水壶往王盛竹身上砸了过去,说:“那你就更可恶了!”
王盛竹吃疼,也不敢说话。
王伟指了指卫生间里,因为惊恐而蜷缩成一团的女前台,问他:“这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理!”
王盛竹把头埋在地上,默不作声。
王伟转过头来,冲着王盛竹冷冷说道:“你会做一条听话的狗吗?”
王盛竹面对眼前这么个狠人,这次毫不犹豫,汪汪汪的又叫了起来。
可王伟却对女租客说道:“他刚刚都用什么地方碰你的,你自己去割下来。”
女租客和王盛竹听后变得更加的惊恐不安,王盛竹像是缓过来一样,突然站起来想要跑,却被王伟一把揪住,将王盛竹的一只手摁在桌子上,一刀插了上去,连刀带手,一起死死的钉在桌子上。
王伟又转过身,将另一把刀递给了女租客。
“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