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怀着诡谲的心思,秦山迫不及待又给李音念续了整整一杯酒。
“不了不了,秦经理,我真的喝不下了......”
“哎,李**说这话就生分了,你现在不还清醒着吗?再喝一杯又不会怎么样,这个面子,你得给吧?”
眼看李音念犹豫着并未接过酒杯,秦山心生一计,诡谲一笑。
“这样吧,这次酒局,我敬你最后一杯酒,你只要把它喝了,我立马给你开放一个亿的贷款,怎么样?”
李音念闻言便是惊喜万分:“秦经理,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秦山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
秦山讪笑着,递出酒杯。
与此同时,他却悄悄往酒杯里扔进了一颗白色药丸。
“好,我喝!”
李音念轻咬香齿,被激动的心绪冲昏头脑的她,并未发现杯底的白色药丸,接过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却在此刻,一只大手横了过来,一把按住了李音念的酒杯。
“别喝了。”
李音念倏忽一愣,抬眸一瞧,却才发现,按住酒杯的,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张齐帆!
这也是幸好张齐帆来酒店里喝酒,正巧撞见未婚妻李音念被人欺负。
“嗯?”
秦山满脸期待之色统统化成了恼怒不忿,瞪视张齐帆。
“你是哪来的混小子?”
“我跟李**喝酒,你拦什么拦?”
“还不赶紧给我滚?”
张齐帆目光揶揄地瞥了秦山一眼。
“李音念是我的人,你找她喝酒,怎么能不把我也一起请了呢?”
“你说啥?”
秦山眉头微皱,表情一滞,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屑冷笑道:“呵,你说李音念是你的女人?我懂了,你就是那个一事无成的小子吧?”
张齐帆两眼一眯:“有问题吗?难不成,你规定了我不能喝酒?而且我是当医师比你懂得更多。”
“哈哈哈,那倒不是,医师当然可以喝酒,尤其像你这种农民医师,更应该尝尝城里的酒,毕竟啊!”
秦山傲意满满,拿起一瓶黄金外饰的酒。
“我们喝的酒,一瓶就几十来万,想必你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贵的酒,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吧?”
“不过也没关系,你不用感到自卑,喝不到的酒,你叫我一声山哥,我请你喝就是了!”
包厢内在座其余男子,都是秦山部下的银行职工。
听到秦山这番明显含有讽刺意味的话,这帮男子便讪笑着陆续附和。
“经理说的对!”
“你小子如果想喝酒,就得叫经理山哥!”
“叫一声山哥,就能喝到几十来万的酒,这交易算是你赚到了!”
“怎么,还犹豫呢?这事还犹豫什么啊?”
“这酒可是你赚一辈子诊金都喝不到的,经理给你这么一个机会,你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听到没有,你还傻着干嘛,赶紧叫山哥啊!”
群情鼎沸,都在针对张齐帆。
张齐帆却是一笑:“要不,你请我喝这加了白色糖丸的酒。”
“白色药丸?”
一旁李音念吓得酒意去了大半,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浑身颤抖连连。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
秦山气急败坏拍案而起。
“我秦山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给我瞎说,否则我定要告你诽谤,足够把你告的这一辈子牢!”
张齐帆唇角一勾:“既然你说你没有做过,那你敢不敢......尝一口?”
接过李音念手中的酒杯后,张齐帆将杯子递到了秦山面前。
秦山哑然无语,根本不敢回话。
他放进李音念酒杯里的那颗白色药丸,药效极强,溶水之后,一口即晕。
如此前提,他哪敢真的喝张齐帆递来的酒?
“怎么,不喝?”
“难道你没有勇气喝这杯加了糖的酒?”
“你怎么这么懦弱?跟个弟弟似的?”
张齐帆几道反诘,顿时令秦山勃然大怒。
“去你的!我懦弱你麻!”
怒意驱使之下,秦山身子一挺就要扑向张齐帆。
但他并非是要殴打张齐帆,反而挥舞双手,企图夺回酒杯。
张齐帆手疾眼快,往后一撤,口中发出一道冷笑。
“呵,不喝也没必要这么冲动吧,你不喝也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
言讫,张齐帆拿起酒杯就狠狠砸向秦山的头。
啪!
只听得一道刺耳的破碎声。
酒杯在秦山的额头砸出了血花。
玻璃碎片扎得秦山惨叫连连,鲜血四溅,满面轮转着痛苦与惊怒之色。
“你个臭小子,我可是堂堂银行经理,你敢打我,你怕不是想找死?”
怒喝着,秦山气急败坏挥拳就要袭向张齐帆。
然而......
巴掌一挥,张齐帆毫不留情直接扇飞了秦山。
咚咚咚!
秦山整个身子倒飞而出,砸向墙板,竟把墙面砸出了斑斑裂痕。
一股鲜血从秦山口中吐出。
旁侧几个男子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扶起秦山。
“经理你没事吧!”
“我有没有事,你们看不出来吗?”
秦山气得大声怒吼,一把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几个男子,一声令下。
“我还没死,不用你们扶!”
“都别他丫愣着了,我被打了,你们就光着看不是?还不赶紧给我出手揍了那个混混?”
现场七八个男子,当即手脚并用,挥舞着围袭张齐帆。
但,张齐帆仅用一招,便将他们统统制服。
砰!
只见张齐帆抓起那瓶价值十万,黄金外饰的酒,往酒桌上一砸,玻璃碎片混合酒液顿时迸向四周!
转眼间。
那群围袭张齐帆的男子,不知缘何,如遭重锤,统统瘫倒在地,甚至个别男子直接昏厥不醒,口吐白沫!
“我,我曹!”
“这他丫什么情况?”
秦山吓傻了。
他想不通,为何张齐帆一个砸酒瓶子的动作,就能令这么多人同时晕厥倒地?
这显然不合常规啊!
“隔空点穴,你了解一下。”
似乎看穿了秦山的疑惑,张齐帆微笑解释一句,旋即面色突变冷峻。
“当然,如果是对付你的话,就不会只是点穴那么简单了。”
张齐帆迈开步伐,朝着秦山走近。
每一步,都似乎走在秦山颤动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