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在末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一群丧尸围着她,她都不害怕,更何况是一只狮子。
司遥冷着一张脸,抬起巴掌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一头比她体型大了两三倍的狮子“啪——”地一声飞出去两三米远,一头扎进了沙堆里面,再也不动了。
司遥揉着手腕,一脸不愉,这狮子没事找事做,打的她手腕都阵阵发麻。
突然,司遥一怔,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如今**的双手。
她似乎异能也陪着她穿越过来了?
她方才甩的那一巴掌,似乎有个藤蔓也被甩了出来,直接砸向了那个狮子。
虽然消失的快,但她一直和植物在一起,自然对植物亲和度极高,能察觉到突然从手心飞出去的植物。
只是,她现在再用,也感知不到那个藤蔓的存在了。
司遥慢吞吞的走近那个巨大的狮子,看着他的身体有些头疼,“若是有个刀就好了。”
“没有水也能喝血活一段时间。”
司遥喃喃自语。
手拽着狮子的鬃毛,猛的一用力,手心里的藤蔓又冒出来,直接把狮子的头拽出了沙堆。
果然,这个藤蔓是被动触发的,并不能主动召唤出来。
也或许是她还没掌握住这个专属于星际的植物系异能。
这个狮子的外形极其漂亮,是个难得一见的白狮子,但毛长时间没打理,有些打结。
emmm,有点子埋汰。
这狮子不太爱干净。
司遥目光扫过狮子的脖颈,现在这个狮子在昏迷中,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个石头,把这个狮子给剁了。
「……」
「……」
「……」
「**!是我看错了吗?这个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小丫头怎么能一巴掌把元帅扇出几米远的啊?」
「你没看错!真的,我也看到元帅兽身被扇了几米远!这个姑娘兽身不会是座头鲸吧?」
「妈耶,好吓人啊!」
「你们没看见这个女生扇的那一巴掌有个绿色影子吗?」
「绿色影子?你说她是绿色的兽型吗?」
「糟糕!元帅,危!」
「她居然想拿刀把元帅给切了?」
「不止,她还想放血。」
「她是想喝血!!!捂嘴爆哭.jpg」
「嗜血的兽种!好可怕!」
「**,她兽型是有多大啊?一个轻拽就把他给拽出来了?」
「又出现了!她手心里有个绿色的东西!」
「怎么看着有点像植物?」
「不可能,种植师一向脆弱,怎么可能会单方面虐打元帅?」
「妈耶,连帝国那只神经病老虎都不能一招把元帅给打倒,她居然可以,在荒星可惜了,直接入军队吧。联邦新元帅还空缺着呢!」
「遭了遭了遭了!她又在盯着元帅的脖子!」
「元帅,危!」
「@联邦001军团,快来救你们元帅,SOS!!!」
「@联邦001军团,救命啊!元帅要被分尸了!!!」
「等等,她好像走了……」
「快快快,摄像头跟上!我倒要看看她一个正常人来荒星干什么!」
「速度速度,别逼着我抽你!」
司遥对星网上的消息毫无所觉,她在发现没东西割那只狮子的肉后,就果断放弃了他,打算找找看能不能出了这荒漠。
记忆里的蓝星不仅仅只是荒漠,还是有海洋的存在的,只是海洋异兽更多,几乎接近便只有一死。
不过,她应该还是可以接近的。
司遥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兢兢业业的小蜜蜂围着她飞,有些好奇。
这一大片的荒漠,怎么会有蜜蜂的存在?
就和荒漠里出现一只狮子一样不合理。
不过,没恶意,还不能吃的小动物,她对他们一向很是包容。
司遥见这风小,几乎脚印都能留在沙漠上,果断地走远了一些。
一个沙丘连着一个沙丘,直到见到了一块水源之地,才放松下来捧着清水,泼到了脸上。
瞬间头脑清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已经根系全都坏死的枯木,抬手摸向最边际的那个枯树枝,闭上眼睛,似乎能听见他们在哭泣。
枝叶纹理在她的脑海中汇聚成一幅绿色的图画,缠在根系的是一团又一团漆黑的雾气,几乎要把根系全都包围住。
司遥尝试着调动她身体里的绿色,一点一点地靠近那团黑雾,包裹住一块黑雾,丢出了植物体外。
如此这般,尝试了十来遍,她似乎能感觉到树枝上的生机了。
司遥闭上眼睛,索性直接把一整个树枝全都包裹住,尝试着把枝丫上的黑点全都驱逐出去。
司遥的头上一点点冒出冷汗,原主的精神力本就是废柴中的废柴,如今她这样过度使用异能,身体和意识只越来越崩溃。
她手中握住的小树细细小小的根系,一点点地缠住她的手,极其渴求地贴近令他起死回生的木系异能,越缠越紧。
直到体内所有黑色烟雾被从小树苗体内全部排出。
小树苗也跟着舒展开全部的枝丫,“啵——”地一声,冒出了一朵粉白色的花骨朵。
司遥有些诧异地看着那朵白色的花,这个沙漠还有苹果的树苗。
这个,她在末世的那几年里,她是最常种植的。
如若当真能像末世那样只要有种子便能催生出一堆植物的话,那她便再也不用为吃喝负责了。
司遥沉默了片刻,将体内能感知到的所有木系异能,一鼓作气地全塞到小树苗的身体里。
突然她似乎感知了手中苹果树苗的回应。
一个奶唧唧的,特别小的声音在通过苹果树苗传到她的大脑中,“嘤嘤嘤,还想要,嗝,想,嗝,想要,嗝,更多,嗝多一点,多一点,嗝。”
小树苗一边吃撑了,一边还继续讨食,哪怕是被撑地打嗝了,也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将她的手缠的更紧了些。
司遥看着手中的苹果树苗一点点长大,疑惑地开口问他,“你这样吃,会不会有些太多了?你确定还能吃吗?”
那个奶唧唧的打嗝声,突然停住,传过来一声更为坚定的小奶音,“能!”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