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之前老宅这边的人就认为他是性冷淡。
现在被这小女人一整,所有人都认为他不行!
邢曼云可以从家里的储藏柜翻出了最珍贵的补药。
熬成了汤,只希望这俩人能够加把劲。
也是想看看,宴深是不是真的跟许念念说的那样不行。
邢曼云已经做好,直接在门口听一晚上的准备。
门被拉开了。
许念念手上揪着被子,缩在床的角落,脸上止不住的尴尬。
身上的吊带裙不知道何时散落在肩膀。
很明显自己刚才过来打扰到了这对小夫妻的独处时间。
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子。
邢曼云把汤递过去,便很是体贴的说道:“行了,你们记得把汤喝完,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也回房间休息。”
说完,才扬长而去。
霍宴深手上端着两碗汤,脸色黑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想直接把汤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但这昂贵的汤药,会不会有些过于浪费?
许念念在这时走过来。
直接将汤药端过来喝了一大口。
霍宴深眉梢皱的更紧了:“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东西,女人也没必要喝。
许念念给自己补这么多,是想跟他再来一次吗?
不可能!
霍宴深会上第一次的当,但是绝对不会上第二次!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许念念直接就拽住他的领带,将男人强行拉到自己面前。
直接就踮着脚尖印住了他的唇。
将唇齿之间那一股浓厚的汤药全部都喂给霍宴深。
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和曾经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霍宴深被迫咽了下去。
唇齿之间弥漫着一股子苦涩的味道。
很难想象,许念念刚才究竟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就将这碗汤一口喝完。
甚至事后还能够笑得出来。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梨梨身上的话,恐怕早就要在旁边撒娇讨糖了。
许念念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在行动间,她的身段显得越发妖艳。
霍宴深感觉自己喉咙里面的那一股苦涩,忽然开始变了味。
居然能够尝出一丝丝的甜。
这一股甜味,他很清楚是来源于哪里。
来源于许念念。
刚才的那一个吻上。
霍宴深手紧紧的握拳,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尤其是补药的作用,发挥的很快。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念念穿着这么好看的鱼尾裙。
霍宴深脑子里又想起那晚少女在自己耳边呢喃甜腻的声音。
他真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见鬼了!
许念念在床边晃着脚,有些愉悦地眯着眸子。
“老公~现在这种情况,你可就要忍忍了。”
“毕竟老宅可没有小雨伞,你也不想让我怀上孩子的对吧?”
真像是一个从森林里面飞出来的精灵!
哦不对,
是妖精!
太勾人了!
霍宴深理智开始一点一点的被撕碎。
接一步走上前,伸手捏住许念念的下颚。
像是被挑衅了自尊。
他沉声说道:“许念念!这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铺天盖地的吻,就像是无形的乌云,压的人完全喘不过气。
紧接着便是风雨来袭时的危险。
许念念感觉到了一丝痛楚,她睁大眼睛,用力地在男人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霍宴深!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许念念还是有点小窃喜。
毕竟,
结婚这么多年,霍宴深今天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在她面前展现出除了冷漠之外的情绪。
许念念真的太卑微了。
她宁愿霍宴深之前一直把她当成一个敌人,或者当成一个朋友,也不想让霍宴深把自己当成一个陌生人。
她的心情早就已经开始随着霍宴发生变化。
只要男人生气,就说明还是有一点情绪在自己这。
霍宴深眯着眸子。
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眼底的那一丝雀跃。
他当然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是他娶回家几年,忽然性情大变的小妻子。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生气,并不妨碍他怒这个小女人在老宅给他丢人的这件事。
他嗓音沙哑,闭了闭眼睛,柔情四溢地唤了一声。
“梨梨。”
他原本以为,这个女人会生气,会直接一把将他推开。
但没想到,
许念念眼底一晃而过的哀伤,紧接着,翘起唇毫不客气地就应下了他这个称呼。
“如果老公想在床上这么称呼我的话,我也不介意。”
哪怕被当做替身也不介意。
霍宴深惊叹于这个女人的忍耐力。
殊不知。
许念念的好心情这时就像是喂了狗。
她心里面最后那一丝期待和希望被这一声称呼直接撕个粉碎。
没关系,
反正等到怀上孩子之后,她就会离婚。
霍宴深床上爱怎么叫她,就怎么叫她。
许念念不在乎了。
她也该慢慢在这个时候,放下自己的心。
霍宴深直接肆意妄为地将许念念身上的鱼尾裙一把撕开。
不得不说,
许念念现在的模样确实顶好。
明眸皓齿,眼尾微红,带着几分迷离的情愫。
身上破碎的鱼尾裙,平白增加了她几分软瓷感。
不管哪个男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会上瘾。
霍宴深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在情深时,
许念念搂住男人的肩膀,咬着下唇,也不肯让自己哭出声。
注定不是一场两情相悦的事情。
察觉到了许念念此时状态很难受。
霍宴深居然还有几分心疼她。
他放缓了自己的动作。
是一个合格的温柔床伴,吻着女人漂亮的眼睛。
低低道:“乖。”
……
等到第二天,
霍宴深早上醒来时,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转身下楼,
邢曼云早就已经坐在餐桌旁,一脸的阴霾。
望着儿子,横竖看着不顺眼:“没用的东西!”
霍宴深:……?
邢曼云现在整个人是真的头疼啊,昨晚上送了那么好的补药。
她在门口听了那么久。
居然连一声女人的求饶都没有。
要知道,霍宴深的父亲可是很厉害的。
天天都让她招架不住。
怎么轮到这俩人,一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除了自己儿子不行之外,邢曼云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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