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远乔笑出了声。

顾远乔有些烦躁的呢了捏眉心。

「慕然你别这样，我还会好好和你过日子的。」

好好过日子？

以这种施舍的方式吗？

「你爱我吗？

你爱过我吗？

顾远乔，我陪了你那么多年。

顾远乔……」顾远乔的烦躁中掺杂了一丝纠结。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这沉默，给了我答案。

「顾远乔，我们离婚！」

这句话几乎用光了我所有的气力。

我已经爱了他十年了。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

如今的骤然放手，让我的心像是被硬生生地挖掉一块。

我爱他，但我接受不了，我成为他爱情中的第三者。

「离婚？」

顾远乔的脸上涌出令我恐惧的神色。

他一把扯住我，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抵在墙上。

他的力气太大，我涨红着脸拍打着他的胳膊。

眼前是一阵阵的发黑。

在恍惚间，我听见顾远乔我对我说。

「乔一死了，你知道吗？

乔一死了。」

似乎是看我快要失去意识了，他松开了手。

我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起来。

方乔一死了？

但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害死她的。

顾远乔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都怪你。

是你总缠着我，让乔一误会，她才不和我在一起的。」

「是你破坏了我们的感情！」

「如果我和乔一在一起，她根本不会难产而死！」

他冲我大声地吼着，平日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

顾远乔近乎审判的话语让我浑身发冷。

他现在几乎疯魔的样子也令我害怕。

他恨不得要杀了我！

我慌不择路地爬起来向门口跑去。

脑中只剩下了「快跑！」

两个字。

顾远乔扯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扯倒在地。

「顾远乔，你放开我！」

我尖叫着挣扎，但顾远乔扯皱的头发往办公室的另一头走去。

「慕然，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什么是我的乔一！」

办公室的另一头是顾远乔存放样品的私人冷藏室。

我几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顾远乔，求求你，放了我吧。」

顾远乔冷酷地一根根掰开我把住门框的手指，把我推了进去。

「为你做的事情赎罪吧。」

冷藏室的门在我眼前重重闭合。

我扑过去用力拍打着厚厚的铁门，但没有任何回应。

我没想到，顾远乔真的要我死。

现在正是夏天，我只穿了一条薄薄的长裙。

寒气整个裹上来，很快将我彻底冻透。

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我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生理性泪水结成冰碴，挂在我的脸上。

意识已经开始脱离身体，我几乎感觉不到寒冷。

我要死了。

只是好可惜……如果再有下次，我绝不会再爱你了。

一声尖叫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头顶是刺眼的阳光。

我抬手遮住了眼睛。

有些炎热的阳光照在我身上，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

这是天堂吗？

有人把我扶了起来。

「慕然，慕然？

你还好吗？

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