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上衣被狠狠撕裂，苏念念拼命推开那些在身上游走的手：“不要……别碰我！”

可她的挣扎却更激起了那些人的欲望，窒息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沈枝意红着眼乞声哀唤：“封尘，救我……”

然而那如神邸般的男人只是看着，像是睥睨着蝼蚁的挣扎。

刻骨的痛沈枝意她几乎崩溃。

她从没想过，黎封尘恨她恨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

沈枝意像是失去了支柱，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撕来扯去。

看着这一幕，黎封尘眼底闪过丝寒意，倏然抓住她的手，一把扯回车上。

“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是嫌人不够多吗？”

听着黎封尘的讽刺，沈枝意呼吸一窒，但理智很快被药效冲垮。

她潮红着脸攀上他的脖颈：“封尘，我好难受……”

柔软的身体带着火苗般点燃男人本能的欲望，他绷着下颚正想推开，却看见沈枝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着新旧伤痕。

黎封尘眸色怔了瞬，指腹落在她肩上还没结痂的伤口处缓缓用力。

剧痛让沈枝意脸色一白：“好痛！”

她抬起头，又被对方的冷眼刺的生生咽下痛呓，撑起最后的清醒想退开。

黎封尘不给她机会，欺身压下：“你没资格叫痛，这些还不及你给清音的万分之一！”

一字一句，犹如刀刃划过沈枝意的心。

夏清音……

她十八年的死心塌地永远比不上夏清音。

殷红的血从伤口渗出，沈枝意几乎麻木的知觉只能感受到黎封尘凶猛的攻势。

一次一次，带着揉碎血肉的占有侵入，却不带一丝感情。

终于，沈枝意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黎封尘嗤了句：“恬不知耻。”

……

沈枝意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里是黎封尘的私人别墅。

动了根手指，她顿觉全身像车碾过似的疼，不由得想起晕过去前的画面。

回想黎封尘那句‘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和男人们一双双贪婪的手，恐惧攀上沈枝意的心。

从没有过的求生意识支撑起她踉踉跄跄地起身跑出去。

她要离开这儿！

要离开黎封尘！

可刚从跑下楼梯，大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女孩挽着黎封尘的手走了进来。

沈枝意定睛一看，是夏清音！

夏清音一看见她，愣了瞬后像是碰到了猛兽，抱紧了黎封尘：“封尘哥哥，她怎么会在这儿？”

黎封尘绝对爱护般揽住她，语气温柔：“别怕，有我在。”

面对眼前这一幕，沈枝意鼻尖酸涩。

在精神病院的三年，每个日夜她都期盼着黎封尘能去看她一眼，那样也许证明他对自己是有一丝感情的。

可看到她眼底自己从没拥有过的柔情，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爱的人从不是她。

而夏清音越发激动，整个人缩进了黎封尘怀中哭起来：“不要，我不要看见她，她给我下药，差点让我……”

“封尘哥哥，让她走，让她走！”

黎封尘满脸心疼，可转头看向沈枝意的眼眸冷如冰霜：“清音，沈枝意是过来给你道歉的。”

闻言，沈枝意面色一滞。

道歉？

可从头到尾，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夏清音的事！

沈枝意正要辩驳，喉咙像被黎封尘警告的目光扼住，发不出声音。

挣扎了一番，她紧握的双手缓缓松开。

她的尊严已经支离破碎，如果道歉能让她永远远离现在的一切，又何必在乎太多。

沈枝意深吸口气，哑声开口：“对不起。”

可下一秒，黎封尘带着逼迫的话语扔了过来。

“跪下，爬过来说。”